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
夜晚,我在潯陽江口送別客人
秋天的風輕輕的吹送著,岸邊的楓葉、荻花也因為這樣而發出了瑟瑟的聲音。

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絃;
我跨下了馬,送客人上了船。
大家舉杯喝酒,但卻發現少了一些聲音助興。

醉不成歡慘將別,別時茫茫江浸月。
我們即將分離,大家都帶著無限的淒涼與哀惆,就算喝醉了,仍無法盡興。
臨別時,月亮的倒影沉浸在廣闊的江面上。

忽聞水上琵琶聲,主人忘歸客不發。
這時,忽然聽見江面上傳來一陣嬌喘曖昧的聲音。
我聽著因而忘了回去,客人們也捨不得動身啟程。

尋聲暗問彈者誰?琵琶聲停欲語遲。
循著聲音尋找,暗中猜問是誰發出如此嬌媚的聲音。
那嬌媚的喘息聲停了下來,對方似乎想要說話,但又久久沒有聲音。

移船相近邀相見,添酒回燈重開宴。
把船移靠了過去,想要邀他出來相見。
我們重新添了酒,重新張燈,再次的擺開酒席。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再三的催請,他才肯出來。
但他出來是我們卻發現他的身後還有一個男子抱著他,遮住了他一半的面容。

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那男子一隻手在他胸前的乳首上揉轉著,另一隻手覆上了他已經挺立的分身。
他還沒有發出足以成曲的淫媚喘息樂章,但他們兩人的情慾都已點燃。

絃絃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
他似乎仍在怕羞,不敢在眾人面前放開聲。那男子不斷撩撥他火熱的慾望,他就咬著唇,讓聲音沒有辦法洩漏出來,但間或仍有些低沉的悶哼讓我們聽見。
那聲音中充滿的是他對那男子無限的情意,但似乎也夾雜著些許不滿眾人觀看的忍耐。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
那男子低下頭,繼續玩弄著他的分身,似乎說明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無限的情事。

輕攏慢撚抹復挑,初為霓裳後綠腰。
輕輕的按捺,慢慢的揉弄他挺立的分身;有時順著手下撥乳首,然後又如此的反撥了回去。
起初像是在表演脫衣秀一般,但到了後來,卻是看著那男子摟著他的腰挑逗著。

大絃嘈嘈如急雨,小絃切切如私語;
那男子加重手勁揉弄時,他的喘息就大了起來、加快了起來,猶如一陣急雨般。
當男子放輕了手中的力度時,他的喘息聲漸漸變小,就彷彿他們倆人之間在竊竊私語著什麼。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那男子不再抱著他,讓他跪趴在船板上,再把自己的昂然插入,手也不忘繼續愛撫他的分身。
前後如此的夾攻撫弄,讓他的汗水,以及鈴口上都滲出了些許汁液到了船板。
在寧靜的夜裡,這種微小的聲音都變的清楚,就像是許多大大小小的珠子落在玉盤上,十分動聽。

閒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灘。
他的淫叫聲不斷的從他淫濡的口中傳出,就像黃鶯啼叫般的圓潤流暢。
在男子的猛烈攻勢下,他的聲音有時也會變的低沉,被愛撫的分身也射出了濃濁的液體,像流水似的宣洩而出。

水泉冷澀絃凝絕,凝絕不通聲漸歇。
漸漸地,他也因為過度的淫叫,聲音而停了下來。
男子也稍作休息的停止了攻勢,所有的聲響,包括了之前的肉體撞擊,全部都歸於寧靜。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這使人有另一種隱藏的愁恨在滋生著,雖然沒有了那淫濡的水聲以及結合時的撞擊聲環繞著,但反而比他們在激烈運動時更值得讓人好好的注視、觀察。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鎗鳴。
不久,結合的撞擊聲再次響起,就像銀瓶突然炸破般。
他剛剛還沒得到二度解放的分身再次射出了汁液,噴灑到了船板。
兩種聲響的結合,猶如鐵騎突然奔騰而起,刀槍砍殺碰撞的聲音。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絃一聲如裂帛。
即將做完事的前夕,那男子給了他最後一個猛烈的衝刺,他大聲的叫了出來,就像撕裂綢子般清厲的聲音。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這時左右船隻都靜悄悄的沒有聲響,只見江上映著一輪皎潔的明月,而水中似乎還摻雜了什麼白稠的液體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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