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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08月30日15:18 南方都市報  年初美國某藝術基金會的負責人約我談邀請中國藝術家訪美演出之事。我提出了好幾個可能方案,包括為了想看他反應而半開玩笑選的女子十二樂坊。他瞄了兩眼影碟內容後臉色不佳地說,「你覺得這東西在美國有聽眾?」之後他選了別人。

  這兩天樂坊登陸美國演出,《洛杉磯時報》的海克曼在樂評中這樣寫道:「這是個包裝精巧的商品,溫柔到能取悅新世紀音樂迷,視覺呈現也特殊到能在MTV主導下的西方音樂

媒體中多少有點看頭。而唯一沒有的,是特別動人的音樂。」

  我們常高估了洋人對自己的興趣,以為洋人對中國都有窺視狂。在音樂方面,恐怕要失望了。樂坊在華人聚集的城市演出固然能滿座,但美國人可不是有中國情結的日本人,樂坊想襲卷美國市場可能性不很大。

  回過頭來看看出現得有點時代錯誤的刀郎。眾人皆罵其製作低劣或行銷策略該讓音樂圈反思等等。刀郎現象被分析過頭了,女子十二樂坊也是。說穿了,不過也就是人們耳朵膩透了新流行老搖滾。

  宏觀地,這些音樂現象讓人慣性地想掏出一個名詞來。可以說這些都是局部的、東方內部的、自我東方主義。這就很接近中國美術及音樂界長久以來對西藏、新疆及西南少數民族題材幻想式的借用。然而東方主義論述思維泛濫會導致過於嚴苛的自我審查,以及過簡單化的單向文化檢視,也就是說,看不清自己。比方說,樂坊何嘗不是反映了更嚴重的「西方主義」?這一點,連海克曼的樂評都給了提示:「我們忍不住期望聽到更多的中國傳統元素,少一些反覆、預錄的嘻哈音軌。」樂坊的做法等於認為西方的鍵盤貝斯鼓所提供的和聲及節奏的底層支柱才能拯救中國傳統音樂,才能讓世人興奮。而回想胡琴、琵琶、揚琴又是哪兒來的?唐代音樂何嘗不是「西方主義」的結果?

  其實,藝術歷史機器像個巨型壓路機,會碾過每寸土地,所有的可能性都將被壓過,扁掉。這是近乎科學進化般無情的進程。我們可以自己作,要不,洋人遲早會替咱們作,不管是Gary Lucas的電吉他彈國語老歌,或是崔萍被作成舞曲黑膠,或是自封為崑曲救星的彼得.謝勒斯(Peter Sellars)之作賤崑曲。百代唱片公司的「百年百代」更進一步,請來了英國人以最拙劣的重混強暴了自己的老歌經典。

  世界音樂的融合一點都不新鮮,上世紀60年代起即大規模地進行。文化上的意義(與爽度)往往不正是源於「位移」嗎?而今天某些傳統文化的價值甚至生存可能也得要靠位移及「重新語境化」才得以延續。

  女子十二樂坊,不論如何,能讓洋人唸唸pipa,erhu,能分辨古箏揚琴的長相,就是文化交流學習的第一步。從藝術的巨視角度看,全球的創作進程,參加,就是好事。就是功德。

  (姚大鈞:聲音藝術家,製作人,樂評人,電台主持人。好愛推廣不一樣的音樂。曾主辦「北京聲納」及「台北聲納」大型前衛音樂節。製作「前衛音樂網」,並主持「前味音樂電台」。現負責Post-Concrete唱片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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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年09月06日16:33 南方都市報 在歐美重要的新音樂節及大小演出中常會反覆見到一個名字:法蘭西斯柯‧羅培士 (Francisco Lopez)。羅培士是當前聲音藝術界代表人物/紅星,其藝術之迷人處不少。首先,它的音量可從完全聽不見的寂靜(唱片上的無訊號),高漲到人耳聽力的極限( 130 分貝左右的持續強音)。

  一次,他在美國加州蜜爾絲學院演出,我身旁坐了一對年約七十的老夫婦。我關心

地問他們是否在門口拿了耳塞,並解釋羅培士的節目有可能音量極大,不戴耳塞可能會危險。老太太說:「不擔心的。音量要真的太大時,我關掉我的助聽器就行了。」

  是。羅培士的藝術是絕對的,絕對極端的絕對音樂。靜/噪、開/關、有/無、明/暗、愛/恨,在這兩類極端中不給你其他選擇。但,它能讓你思考。

  比如想起《列子‧湯問篇》裡一段神奇故事:江浦間有種小蟲名曰焦螟。其身之小,縱使群集於蚊子睫毛上也不嫌擁擠,來去起降蚊也不知。眼力再佳的神人也見不著其身形,耳力再好的神人也聽不著其飛聲,「唯黃帝與容成子居空峒之上,同齋三月,心死形廢;徐以神視,塊然見之,若嵩山之阿;徐以氣聽,砰然聞之,若雷霆之聲。」

  當然我們是斷章取義,不過,古人的聲音顯微之概念先進得多麼駭人。在兩千年前無電器音響擴大的時代,老莊列之流竟能想像音量之巨幅變化,在極靜與極噪之間任意馳騁。而今天似乎毫不相干的西班牙人羅培士之所作卻不謀而合地與古中國人的想像相發明。羅培士作品中之一切聲響皆源自環境錄音,他更以他生態學教授的身份,常到熱帶雨林中採錄音景。代表作之一《La Selva》中即有近距收錄的蚊蠅之聲。即使在其噪音巨響段落,誰又能確定我們聽到的大型音箱裡 130 分貝的砰然之聲不是哥斯大黎加的小蚊子?

  羅培士畢生堅持基教派的具象音樂及「幻聲」理念,認為欣賞作品時聲音應被視為絕對純粹的「聲音體」,腦中應切斷聲音本體與外界的一切關係或聯想,尤其不可被視覺活動影響。大師許鐸克豪森常親自走下台檢查聽眾是否閉目聆聽,但羅培士更進一步,現場演出必發送黑色布條,鼓勵集體蒙面聆聽以求絕對專心。

  同樣基於對幻聲基教派理念的堅持,羅培士演出時必隱身於一黑布幔或帳蓬之後,絕不露身或器材,以免一般觀眾只看不聽,並切斷偶像崇拜的可能。因此在各國演出時,主辦方就要現備道具。據他說在日本大阪的一場演出帳蓬設計最神妙,多名日本女性合力縫製了一個超級精美帳蓬,甚至還開了個車了花邊的小窗戶。

  近日在 Ikea 傢俱目錄中見一設計,大笑。名為 Wicke 的電腦桌隱置在一可拉式活動布幔的鋼架帳蓬中。這售價僅一百七十九美元的輕便裝置可不就是專為羅培士訂作的麼?

  羅培士每年演出約一百場,多年來走遍全世界,獨差中港台。去年辦「北京聲納」,羅培士本是我堅持必到的要角,後因經費短缺而忍痛除名。而今年「台北聲納」中羅培士順利出場,全場滿座,座位排成背對中心點的同心圓,觀眾蒙面,或坐或臥。全場熄燈,羅培士站在圓心。我感覺他像漆黑中的鬥牛士,而聲音就是他斗的牛。演出後,鬥牛士的唱片當場被搶光。台北的演出也打破了什麼前衛音樂不能被群眾接受這個迷思。

  還沒提羅培士的長相。這位被朋友間私下戲稱為 Frankie 或 F-Lo 的超級帥哥,身長一米八幾,光頭耳環,棒球帽小背心,像馬德里的電視演員,很難相信這就是前衛聲音藝術圈里長年堅持的鬥士。噢,談嚴肅聲音藝術不該八卦?可誰說藝術與作者長相無關?不過,那又是另外一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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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01月25日17:40 南方都市報 布烈茲曾經親口對一位作曲家高徒說,他專業本是作曲,卻要花大量時間在指揮上,就是打算以高知名度來贏得更多的辦事權力;而IRCAM其實是他“木馬屠城計”式的音樂計划里的“特洛伊木馬”,他企圖從政府拿到IRCAM政權,再用IRCAM去兼并一切周圍的現代音樂研發机构,建立起最大規模的現代音樂霸權。
其中明星工程師的計划都未成功。然而之后的几十年來,布烈茲及IRCAM就持續抵制并打壓對現代音樂史貢獻最大的具象音樂,而只容許极狹窄的新音樂研發方向。這霸權就霸在布烈茲一人壟斷音樂走向,而布烈茲的欽定音樂方向說明白了,也就是以傳統樂器演奏十二音音列作曲為本,而加入現場電腦處理效果的傳統古典演奏廳式的作品。長年來IRCAM作不出有意思的作品,這是連學院派的正統音樂家彼得‧奧德弗(鋼琴家陳必先之夫婿)都早已埋怨感嘆的事實。

  人類學家喬吉娜‧波恩(GeorginaBorn)在她研究IRCAM、布烈茲与前衛音樂之制度化議題之專書中對此已有大膽及詳細的揭露及定論。有趣的是,波恩書中所有IRCAM內部人名皆以代碼替換,為的是要保護他們免于“上級報复”,這還不夠明白嗎?

  IRCAM現象向我們提出了几個最深層的問題:公家机制是否應該或者能夠与前衛藝術真正結合?政府究竟能夠參与多少?絕對的權力集中是否對前衛藝術的發展有利?

  今天仍有不少初段作曲家想与GRM及IRCAM這兩個名牌縮寫扯上關系。其實它們如今僅為權力地位的符號象徵,而早已失去原創力頂尖核心的地位。人們沒看透的現實是:今日先鋒音樂的研發与運作早已不再按照中央集權的模式。今天,依類似 “滲透”模式運作的高科技技術外流,使全部作曲技術及軟件走向民間。IRCAM之類的方向及成果已擴散到全世界各學校机构;而小型音樂軟件公司的研發,在營利推動下,跑得可能更快。不論在創作技術及創作實体上,今天的音樂圈早已呈現德勒茲式的根莖般的网絡發展,是一個沒有中心權力体的平權結构。

  以上兩個巴黎的法國官方大型前衛音樂机构之實況,僅僅剝開了在巴黎權力与音樂間之复雜關系的小小一角。可喜的是,在高度的极權与官僚体系之外,巴黎的聲音世界還有更多更多五光十色的另類風貌。

  在巴黎,噪音与喧囂,不在街頭及日常生活中打攪市民,但這也不是集体壓抑,因為它全都有正确适當的管道任其釋放。以十月二日晚剛舉行過的“白夜”(NuitBlanche)藝術節為例,它是全市的狂歡,聲音的狂歡,是巴黎市長給全市的大派對。約一百万巴黎人徹夜不眠,上街觀看各种藝術音樂演出。它象徵了与日常寂靜相對立的狂歡嘉年華。

  “白夜”節內容极多樣,甚至包括了旅法策展人侯翰如和我共同策划的“聲音中國”系列。這一長串的演出包含有:哈爾濱王長存的中國具象、杭州李劍鴻的反饋暴音、廣州鐘敏杰的長音巨響、我自己的人聲幻境、北京張荐和老趙的低限中國、北京顏峻和武權的影音合作、和台北林其蔚的太极拳練習。

  在巴黎,你同時可以听到地下噪音、學院音樂、古典經典。几乎同時,你可以听到:瑞士洁淨電子樂家FrankBretschneider的電子非舞曲,日本少年Montage的弱智噪音,美國加州的丘漢英的功夫咆哮,巴黎老牌作曲家尚克洛德‧艾洛瓦(Jean-ClaudeEloy)四小時長的鉅作“餘韻”的私人地下演出,等等等等。

  在這些亂七八糟的自由奔放背后站著的是隱形的秩序規律。是對人權和隱私的高度尊重,是文明的高度進化。巴黎的聲音已經進化到各有适當的管道輸送的最高境界,用咱們的話來說就是各類聲音“各得其所”;豈非音之禮、樂之道的最高境界?巴黎聲音之美,就美在這各得其所。

  法國,是一個資深樂評人可以擔任文化部音樂主任的奇特國家。法國和巴黎的先進不只在高調時裝秀和幻象戰机,它的先進也在街上的安靜、音樂廳里的狂噪,更在人的腦袋里。絕妙的巴黎聲音現象,值得我們不斷地反覆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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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的四月天,通常還是陰雨綿綿,天氣半冷不熱,覺得自己就要發霉了!在這樣尷尬的氣候下,只想逃到一個有如冰啤酒般爽快的地方,放自己幾天假,不用化妝、不用動腦、不需假仙,只需要釋放出冰封已久的真情,盡情玩耍就好!不必大費周章飛到普吉島或那傳說中的派對天堂IBIZE,吆喝幾個朋友,開車或買張機票到墾丁,都該見識墾丁的四月有多奔放!無關你是否是個搖滾樂迷,一年就這麼一次,脫掉你的假面,跟著墾丁的春天吶喊。

很多人都聽過春天吶喊,但很多人卻不太了解,這個已辦到第十一個年頭,無政府、無廠商贊助的活動,到底是如何存活下來,且一年比一年更成功?!這幾年來,因周邊電音派對的猖狂,經由台灣媒體愛捕風捉影卻不愛求證的報導下,春天吶喊漸污化為叫春吶喊,搖滾青年們為音樂歡呼的熱血朝聖場,被寫成了許多人來看熱鬧的把妹嗑藥派對,不過,這些報導只暴露了台灣記者的無知與愛栘花接木、以偏蓋全的斃病,拜託喔!要嗑藥也不會要聽搖滾樂吧!總之,還春天吶喊一個清白,也算是愛國的表現,日本的富士Rock享譽國際,台灣人要秀出本土音樂文化,首推就是最多國外團體主動報名參加的春吶啦!

春天是這樣開始吶喊的

話說1995年時,地下搖滾樂團不比今日已浮上檯面,但在檯面下已打得火熱,骨肉皮、刺客、濁水溪、廢五金等重要的搖滾樂團也正持續茁壯中,不過,卻沒有一個能讓地下搖滾樂迷們釋放熱情具指標性的演唱嘉年華會。

Scream 真情換商機

這時Jimi和Wade這兩個組成了Dribdas'樂團的外國佬,覺得這樣下去不行,憑著認識幾組樂團和對墾丁的熟悉度,決定開始做一些應該做的事。在墾丁的Magic Studios找到了表演場地,在1995年四月的第一個周末,開始了台灣第一個搖滾音樂季的處女作,20個團體,無關有沒有名氣都感受到了跟人群跟大自然共享音樂奇景的美妙滋味,Jimi Wade成功了!這一辦,就辦了10年!

從開始的20個團到現今的100多個團 (報名的有400多個),從墾丁附近Open Bar的兩個舞台,到海邊空地,第5年開始搬到六福山莊,擁有三個主舞台,越來越茁壯的春吶,為保持活動的原創精神堅持不與商業掛勾,拒絕了想要藉機作廣告廠商的贊助,想來春吶演出的團體,無論多大牌 (就算是五月天),還是要乖乖的填報名表、寄Domo帶,Wade堅持春吶是一個讓新樂團出頭的園地,包容各種音樂元素包括Hip Pop、雷鬼、電子樂團,而不只是搖滾樂。五月天、MC Hot Dog、陳綺真、陳姍妮、四分衛、董事長等都是在此發跡的。

2005年的春天要這樣吶喊

不知不覺,今年的春吶已走到了第11個年頭,今年除了將增加到四個舞台外,也將轉換舞台的位置,讓大家看到不一樣的風景,舞台上還將搭設大帳棚,抱著就算刮大風、下大雨還是繼續唱的打算。

越做越大的春吶,在出爐的表演名單上,多了許多外來團體,總計有4個美國紐約團體、15個日本團、2個英國團、10個香港團,有許多團體迷上了墾丁美不勝收的景緻,不禁一來再來,如美國的DYNAMITE CLUB。

Wade的感動春吶記憶

創辦人之一的Wade,看著一年又一年過去,卻不斷有年輕的樂團,因為上了春吶的舞台,終於有機會唱出壓抑的心聲,感動自己、也感動了數千人,而每一年也能發掘一個新樂團,這些都是支持他繼續下去的原動力。他也永遠記得有一年,還在海邊時的春吶,十幾個樂團欲罷不能的唱到天亮,還一起躺在沙灘上看日出的瘋狂回憶。

Wade懷念未被污名前的春吶,雖然場地沒有現在舒服,也沒有現在大,也沒有來看熱鬧的人和搞不清楚狀況的記者插花,Wade聲明,春吶就是春吶,一個純粹為音樂而生的饗宴,請勿與周邊的電音派對畫上等號。

台灣搖滾樂寶地遊

早期:Wooden-top(民國80年)
人狗螞蟻(民國82-83年)
Scum(民國85-86年)Vibe
現在:
河岸流言
The wall
女巫店
敦南誠品 門口
春天吶喊續喊選擇地
Moodlight電音派對
小灣海灘附近的Bar(有IBIZE的Feel)

墾丁春吶》搖滾樂團 嗆聲春吶【文/王安君】

董事長

對春吶的定位:台灣最早的搖滾原創音樂祭,嬉皮式的演唱會,可以從中獲取自由。

最難忘的記憶:第一年的春吶,比莉、高明駿、伍佰等人都到場支持,與海豚、董事長一同站在台上演出,當時民風還未開,在台下的群眾,釋放了壓抑多時的情緒,差點引發爆動。

最愛的春吶墾丁景色:有音樂作陪,從黃昏到日出,每個時段都有不同的美。

其實春吶應該要:維持自我風格,才不會被其他的音樂活動取代。

四分衛

對春吶的定位:

虎神吉他手:音樂人跟音樂人間最舒服的交流,喝酒,聽音樂,跳舞讓該發生的事都發生。

奧迪貝斯手:放鬆在音樂環境中的休閒。

緯緯鼓手:想起春吶就想到快四月了!可以放下在台北的不爽,到墾丁痛快放鬆玩音樂。

最難忘的記憶:

虎神:表演前吉他斷了,但卻從容不迫的演出。還在海邊時的春吶,當所有活動結束所有的人都玩在一起,一起打鼓、跳舞就算才認識一天。

奧迪貝斯手:有一年下雨到處都是泥巴,和團員到泥巴裡玩摔角,摔的滿身是泥後,又回到台上演唱。

緯緯鼓手:有人當場在台上幹架。

最愛的春吶墾丁景色:

虎神:黃昏,當燈光混合黃昏夕陽呈現出的舒服美景,台下台上零距離的互動,這樣才叫「ROCK 」。

奧迪貝斯手:晚上天空滿是星斗,草坪上滿是人群,一不小心就會踩到人。

緯緯鼓手:晚上可以躺在草地上看無光害的星星。

其實春吶應該要:

虎神:春吶本身沒問題,但希望周邊的電音派對少一些。

奧迪貝斯手:應讓歌手可帶親屬進場,供應的伙食也應好吃一點。

緯緯鼓手:原汁原味,堅持做自己。

張國璽(前脫拉庫主唱)

對春吶的定位:身為春吶幾乎年年都報到的固定演唱者,以前覺得像個搖滾園遊會,現在覺得多了很多不相干的人,變的很雜亂。

最難忘的記憶:還是脫拉庫主唱時,和濁水溪一起在台上砸東西。

最愛的春吶墾丁景色:嗯,妹妹最多的時候最美,哈!

其實春吶應該要:簡單化,見好就收,像去年兩個禮拜就太長了!應多點人情味,每個樂團都規定得看身份證入場,實在不近人情,還有伙食要改進啦!不想再吃到爆難吃的意大利麵了。

六甲

對春吶的定位:

阿隆吉他手:雖然六甲是在海洋音樂發跡的,但春吶對我們而言還是一個有關地下樂團超重要的活動。

AL鍵盤手:玩樂團的都應該去。

最難忘的記憶:

阿隆吉他手:六個團員喝得很醉,上台表演在台上亂摔吉他,清醒後被嚇到。

AL鍵盤手:去年錄音期間還來春吶演出,唱到體力透支還是很High!

最愛的春吶墾丁景色:

阿隆吉他手:在舞台上看夕陽西下,美到爆!

AL鍵盤手:不同時間,不同的美。

其實春吶應該要:

阿隆吉他手:更注意維護周遭環境,珍惜有這麼棒的場地,不要搞到滿目瘡痍慘不忍睹的地步。

AL 鍵盤手:提升設備的質感,畢竟大家是花錢買票入場的,就像是去看周杰倫演唱會一樣。

六甲樂團今年不在春吶舞台上出現,但會參加4/1、2、3墾丁南灣的「Spring Pardise音樂祭」,因為此活動包吃、包住,因此毫不考慮的便答應了!不過表演一結束後,便會殺到春天吶喊繼續玩。


墾丁春吶》墾丁在地人看春吶 【台北訊】

春吶為原本為淡季的墾丁四月天帶來了無限商機,連帶11月份的台東風鈴季、5月份的墾丁鮪魚季、4月份的澎湖花火節音樂季都跟著人氣大旺了起來,對台北人而言,到春吶是一年一次的國內遠足,但對墾丁在地人而言,這就是他們的嘉年華會,只要是在地人,都應到此一遊的祭典。

從事帳篷空間規劃的田家維,今年38歲,從第一年的春吶至今,幾乎從未缺席,從年輕時就開始玩搖滾樂,也曾嘗試自組樂團,但就是欠缺臨門一角的運氣。不過,對搖滾樂依舊滿腔熱血的他還是默默的在為搖滾付出,例如:自動在春吶附近的各大衝浪店發送董事長的CD,還記得曾在春吶時跑上台跟狗毛一起合唱,隨便觀眾愛怎樣鬧都可以的春吶舞台,一嘗田家維當不了歌手的宿願。他期待往後的春吶能朝水上樂園的模式發展,加入衝浪活動,充份利用墾丁好山好水的環境,達到寓教於樂的功能。

在懇丁土生土長的富仁,這幾年才般到台北當工程師,每年都準時到春吶報到的他,覺得去春吶就是去看看老朋友,每到四月就跟大家約個時間,去六福山莊玩一下,就跟台北人去市府廣場參加跨年演唱會一樣的稀鬆平常。這幾年,因媒體的過份渲染,富仁覺得這活動變質了,也不比海洋音樂祭每年都有在進步,「不過,說真的,它真的為我們墾丁賺了不少錢,帶動了五月鮪魚祭近20億的商機,希望之後能結合海上獨木舟等海上活動,打造與自然共存亡的形象,別再跟嗑藥派對扯上邊啦」富仁說。

經驗老道的富仁建議要大家最好提早一個月訂房,並自帶帳棚,抱著去參加營火會或園遊會的心情,將腦袋掏空最好,至於只想把妹或湊熱鬧而去的台北人就請閃邊站點,別降低了搖滾祭典的真情指數。

春吶搖擺裝備:

●必備防風薄外套

●泳衣

●帳棚、睡袋

●拖鞋、涼鞋、運動褲

●防曬油

●手電筒

春吶交通指南:

●海:走藍色公路-由高雄鳳鼻頭港-海口港(65分鐘)

●陸:台北-中山高-高雄-屏鵝公路-墾丁(4、5小時)

●空:松山機場-恆春機場(60 分鐘)

●鐵:墾丁之星-台北-枋寮(6小時)

●中南客運-屏東客運-枋寮-墾丁(40分鐘)

●票價:ATM五天套票$1500.00

●現場買:五天套票$2000.00

春吶連鎖好玩點:

●後壁澎湖艇碼頭(吃海產、浮潛)

●南灣(水上摩托車 )

●小灣沙灘(水上活動)

●鵝鑾鼻(衝浪)

●九棚(騎吉普車在沙灘狂飆)

●墾丁大街(南國風情)

●墾丁牧場(大尖山景點,就是六福山莊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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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朝日電視台昨晚7點播出「重現昭和名曲」節目,我國旅日巨星歐陽菲菲出場演唱「Love Is Over」(逝去的愛),這首歌是歐陽菲菲在1983年最後一周,與1984年第一周,連續兩周拿下日本公信排行榜(ORICON)第1名的傳世之作。

對一向敬重光榮紀錄的日本歌壇而言,歐陽菲菲最近忙著穿梭各電視台錄影,演唱她的成名曲。包括上周3晚間在日本電視台播出的「歌曲大辭典」,以及本周3晚間將在TBS電視台50周年台慶播出的「你不能不唱的歌」。

在這兩個節目中,歐陽菲菲唱的都是「雨の御堂筋」(雨中徘徊),這首歌為她創下日本唱片史上前所未有的紀錄,她以這首歌拿下日本公信排行榜連續八周第1名,也創下史上第一位以外國歌手身份在日本闖紅的紀錄。

那是1971年的事,當時的通訊不發達,以致於很多台灣人根本不知道歐陽菲菲打進日本市場,即使現在,也經常為人忽略。但在日本就不一樣了,日本電視台長達3小時「歌曲大辭典」節目,收納過去每年公信榜的冠軍曲,標明到22世紀一直能流傳下去的歌,參加的歌手除了歐陽菲菲,還包括SMAP、濱崎步等多人, TBS「你不能不唱的歌」,以日本流行音樂史上留名的金曲為主,重溫美空雲雀至今歷次唱片大賞名曲。

歐陽菲菲在日本成功之後,開啟日本歌壇一窩蜂引進台灣歌手的例子,但30多年來後繼成功的僅有鄧麗君、徐若瑄,而翁倩玉是自幼就移民日本,與台灣歌手赴日打拼的背景大異其趣。F4是最新一波嚐試進入日本市場的台灣歌手,上周四發行的單曲有三首歌:「Can't Lose You」、「Seasons Of Firework」(煙火的季節)、「流星雨」,首日就打進公信榜第6名,雖然昨天已滑落至13名,但以全部中文舊作而論,已算相當難得。

【2005/03/28 民生報】 @ http://ud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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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年前的前天,也就是1954年7月5日,開始了一個傳奇:在孟菲斯Sun唱片公司的錄音棚裡,19歲的美國卡車司機埃爾維斯-普雷斯利(Elvis  Presley,貓王)錄制了第一首、也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單曲——《好極了(That′s All Right)》。關於搖滾樂究竟何時誕生,專家學者歷來爭論不休,但今年的權威主流音樂雜志《滾石》選取了這一天作為搖滾樂的誕生之日,首度給出了解答。

  作為主流音樂的商業雜志,《滾石》的理由是因為貓王的那一次錄音的結果首次讓搖滾樂走向主流,為大眾所知、並且帶來了流行音樂行為方式以及觀念的革新,具有顯而易見的標志性。從那以后,搖滾樂發展到今天,已經不僅僅屬於音樂范疇,而是締造了龐大的搖滾文化。

  半個世紀以來涌現了無數搖滾英雄,《滾石》選出了歷史上最重要的50個瞬間,這些瞬間,組成了一部完整的流行音樂史。
 

  【1954年7月5日】 卡車司機貓王開創搖滾樂

  1954年7月5日,孟菲斯的太陽公司錄音室,貓王和兩名同伴在這裡錄下歌曲《That’s All Right》。當時的貓王隻有十九歲,正職還是卡車司機。這首歌曲由Arthur Crudup寫成於1947年,而貓王重新演繹的這首歌,開創了整個搖滾樂的歷史。

  【1955年5月】 查克-貝瑞錄下首張小樣

  1955年5月,查克-貝瑞(Chuck Berry)錄下了一張四首歌的小樣——沒有重復錄音技術,隻能一次錄好,錯了就重來,貝瑞一共錄了36次。許多年后,吉他大師艾裡克-克萊普頓(Eric Clapton)說,這次事件為搖滾樂的演奏方式定下了法則。

  【1960年11月】 “布萊爾大廈”的傳奇

  “布萊爾大廈”(Brill Building)是位於紐約時代廣場附近的一幢十層高的大樓。當年有大約160個音樂界、唱片業界人士在那裡辦公。整個1960年代,這棟大廈為流行樂界貢獻了無數的上榜金曲。1960年11月,卡羅-金(Carol King)在那裡灌錄了“Will You  Love Me Tomorrow”,六周后,這首歌爬到排行榜首,並開啟了女子組合的風潮。

  【1962年10月】 Motown上路

  1962年10月,Motown唱片已經從底特律創立之初的小公司發展壯大起來,為了提高影響力,創始人貝瑞-高蒂(Berry Gordy)決定把旗下歌手號召起來以Motown的名義進行巡演。這次演出吸引了大量白人和黑人歌迷。

  【1962年10月】 “靈歌教父”背水一戰

  1962年,有“靈魂樂之父”稱號的詹姆斯-布朗(James Brown)在紐約哈萊姆區的阿波羅劇場演出,受到雷-查爾斯(Ray  Charles)1960年的現場專輯《In Person》影響,布朗向唱片公司提出將整個演出錄下並發行。但唱片公司老板堅稱歌迷隻對新的單曲感興趣,不會花錢買一張他們已經花過錢欣賞過的演唱會。於是布朗隻好自資出版,他花了5700美元,這張唱片當年賣出了100萬張,早已成為靈魂樂史上的經典。

  【1963年4月】 車房搖滾國歌誕生

  1963年4月,五個來自美國俄勒岡的小伙子走進錄音棚,為了捕捉現場氣氛,樂隊中的四人圍著麥克風站成一圈,主唱站在中間,他們錄下的這首名叫 “Louie, Louie”的歌很快成為車房搖滾(Garage Rock)史上的經典。它不但被包括蒂娜-特納(Tina Turner)、貝瑞-懷特(Barry White)等許多人翻唱,也啟發了The Kinks和范-莫裡森(Van Morrison)等人。

  【1963年春天】 “討厭”的金星錄音室

  “我想,人人都喜歡與我一起工作,但人人都討厭‘金星’錄音室。”菲爾-斯派克特(Phil Spector)說。不過正是在那間充斥著蟑螂和糞便的齷齪錄音間裡,誕生了“Be My Baby”這首金曲,自那以后,從1962至1966年間,菲爾-斯派克特名下的大熱歌曲超過20首,金牌制作人的地位穩如泰山。

  【1964年1月】 史上最偉大的靈魂歌曲

  “一天晚上,他打電話叫我過去聽他新寫的歌,”山姆-庫克(Sam Cooke)的吉他手鮑比-沃麥克(Bobby Womack)回憶起他第一次聽到“A Change is Gonna Come”這首歌的經歷。“他家裡有一大堆音箱,於是他唱給我聽了,我骨頭都在打顫,我跟他說:‘山姆,這首歌能聽到人想死。’”山姆后來承認,這是他寫的最艱難的一首歌。

  【1964年夏天】 砸碎吉他

  1964年夏天,以吉他手彼特-湯申德(PeterTownshend)為核心的“誰人”樂隊開始了巡回演出,彼特-湯申德旋風般的吉他手法把氣氛掀到了高潮。吉他似乎成了他的武器,砸向天花板和音箱,最后也被砸了個粉碎。也是那一周“誰人”推出了單曲《I’mtheFace》,他們的影響力由倫敦開始席卷世界。

  【1965年7月25日】 鮑勃.迪倫開啟民謠時代

  1965年7月25日,Newport民謠音樂節在羅德島舉行。年僅24歲的鮑勃.迪倫身穿黑褲子和綠襯衫,登台用電吉他演出。這場不成功的演出,卻開啟了民謠搖滾(FOLKROCK)時代的來臨。
 


1966年,“死亡”樂隊在舊金山演出。

  【1966年1月21日至23日】 “Trips”音樂節

  “Trips”音樂節使舊金山成為迷幻搖滾(Psychedelic Rock)以及嗑藥文化的大本營。Grateful Dead的主腦如此描述他們的現場音樂:“有時我們會連續演奏幾個小時,要麼就是彈上十分鐘,然后便暈倒在台上。”

  【1966年1月至2月】 Beach Boys經典《Pet Sounds》面世

  1966年1月,當Beach Boys前往日本巡演時,他們的主腦中途因為精神分裂不得不返回家中,歪打正著,他在家中養病時產生了創作《Pet Sounds》專輯的靈感。

  【1966年8月】 “大門”的開啟

  1966年8月,吉姆-莫瑞森(Jim Morrison)還是加州大學電影專業的學生,成日醉心於詩歌和搖滾樂。這年夏天,吉姆-莫瑞森和他的同學瑞-曼薩克(Ray Manzarek)組成了樂隊“大門”。他們寫出了《The End》和《Light My Fire》等曠世名曲。

  【1967年1月14日】 嬉皮運動登堂入室

  1967年1月14日,一些青少年學生首次在舊金山的金門公園聚會,他們盡情表達自己的主張,當然也包括採用音樂的形式,這種鬆散的聚會一直延續了下來,后來形成了波及全世界的“嬉皮運動”。這一年的夏天,被稱為“愛之夏”。

  【1967年1月24日】 阿麗莎-富蘭克林驚艷Fame錄音棚

  1967年1月,24歲的阿麗莎-富蘭克林(Aretha Franklin)來到美國阿拉巴馬州的“Fame”錄音棚,在鋼琴前坐下,開始唱一支藍調,兩小時后,她已經錄好了她在Atlantic唱片公司的首張大碟的主打歌。鼓手羅杰-霍金斯(Roger Hawkins)如是說:“我從未見過有人能夠傳達出如此多的情感。”

  【1967年2月10日】 “甲殼虫”的新世界

  1967年2月10日,“甲殼虫”樂隊在倫敦的EMI錄音室開始灌制在整個搖滾樂歷史上登峰造極的專輯《佩帕上校孤獨心靈俱樂部樂隊》,這也是英國歷史上首次採用兩個四軌錄音機灌制唱片,同時所有歌曲被賦予一個完整的概念。這張唱片重新定義了搖滾樂唱片的含義,並在后世的一系列評比中名列前茅。

  【1967年6月16日至18日】 吉米在Monterey音樂節點燃吉他

  這場著名的音樂節被拍攝成紀錄片,並以DVD的形式發行了。亨德裡克斯用牙齒撥弦,在“Wild Thing”一曲快結束時,他把打火機裡的液體倒在吉他上,隨后將它點燃。

  【1968年7月】 世外桃源月桂谷

  月桂谷(Laurel Canyon)是位於好萊塢的一個桃花源式的所在,1968年夏天,那裡成為了搖滾青年的公社,也是原創力的溫床。喬尼-米歇兒(Joni Mitchell)在那裡有間房子,她本人稱那裡為“嬉皮士的天堂”。而Crosby,Stills&Nash在她的臥室裡唱歌也被傳為一時佳話。

  【1969年8月15日-17日】 愛與和平!

  1969年8月15日-17日,伍德斯托克音樂節在紐約州附近一個600畝的農場舉行。這次音樂節吸引了40萬人,是搖滾樂歷史上影響力最大的音樂節。盡管遭遇了暴雨、泥漿和混亂嘈雜,仍然起到了傳播理想的積極作用,成為后世搖滾樂迷津津樂道的話題。

  【1969年12月6日】 舊金山大災難

  1969年12月6日,“滾石”樂隊以一場群星慈善演唱會來紀念他們美國巡回演唱會的成功,結果這場免費演唱會變成了一場災難,雇來的保安公開吸毒並毆打觀眾,一場混戰就此展開,一名歌迷當場死亡。
 


1972年夏天,“滾石”樂隊在悶熱的地下室反復練習,終於打造出《大街上的流亡者》這張杰作。

  【1972年5月】 “滾石”登上巔峰

  1972年5月,“滾石”樂隊推出雙碟《大街上的流亡者》(Exile main Street),這張唱片是“滾石”樂隊的巔峰之作,雖然樂隊成員的個人生活在這一時期先后陷入泥沼,但他們的巨星地位已不可動搖。

  【1972年7月8日】 大衛-鮑伊開創Glam-Rock風潮

  倫敦的皇家音樂廳裡,正播放著貝多芬的“歡樂頌”,一束紅光射向舞台,人們看到一個橘紅色頭發、身傳紅綠兩色太空服的男人出現在在舞台上,“大家好,”這個外星人似的家伙用一種柔軟而文雅的語氣說。“我是‘星塵齊格’(Ziggy Stardust)。”這個“星塵齊格”就是大衛-鮑伊 (David Bowie),那次演唱會啟動了以妖艷、中性打扮為大宗的Glam-Rock風潮。
 

  【1973年5月-7月】 “齊柏林飛艇”統治美國

  1973年5月-7月,“齊柏林飛艇”(LedZeppelin)開始了在美國的首次巡回演唱會,這也標志著重金屬搖滾開始全面入侵美國。應該說1973整年的美國音樂市場都屬於“齊柏林飛艇”。

  【1975年夏天】 CBGB開啟朋克時代

  1975年夏天,位於紐約市中心的一個搖滾樂俱樂部CBGB開始逐步熱鬧起來。RAMONES、“金發女郎”(Blondie)、“頭部特寫” (TalkingHeads)和“電視”(Television)等樂隊也開始在此駐唱表演,CBGB因此也發展為美國朋克運動的策源地。

  【1975年7月18日】 鮑勃-馬裡一夜成名

  是當晚在倫敦舉辦的一場音樂會讓這位“雷鬼”(Reggae)歌手成為世界巨星。眾多樂迷企圖沖過障礙擠向舞台,場面一度混亂。當馬裡唱起他的新歌《No Woman,No Cry》時,獲得了全場觀眾最強烈的反響。從此這首歌也成為了馬裡家喻戶曉的名曲。那一夜讓“雷鬼”成為一種全球的音樂現象,而鮑勃-馬裡(Bob Marley)也成為了來自第三世界國家的一個音樂符號。

  【1975年8月】 斯普林斯廷的重要演出

  美國藍領搖滾代表斯普林斯廷(Bruce Springsteen)在發表第三張讓他們揚名世界的專輯《天生勞碌命》(Born to run)之前,他和E街樂隊(E Street Band)所屬的唱片公司請來超過1000名行內人士觀看他們在紐約一家酒吧“底線”(Bottom Line)的演出。斯普林斯廷因食物中毒不得不暫停表演,但這次演出為他們奠定了成功的基礎。

  【1976年11月25日】 the band樂隊告別演出

  在1967年到1976年間迪倫與“樂隊”(The Band)一起進行了巡回演出,在伍德斯托克居住了一段時間。1976年洛杉磯的最后一場演出上嘉賓雲集,從Bob Dylan、Neil Young到Eric Clapton、Van Morrison等巨星均有出席。

  【1976年12月】 英倫朋克風暴

  1976年12月,“性手槍”(Sex Pistols)在英國進行了第一次巡演,他們用憤世嫉俗的力量一下子吸引了眾多精力過剩無處發泄的年輕人,也由此揭開了英倫朋克運動的風暴。這次演出之前他們剛剛在EMI旗下推出了首支單曲《英國的無政府主義》(Anarchy in the UK),因為歌曲內容過於大膽遭到BBC的拒播。

  【1976年冬天】 P-Funk全美巡演

  由喬治-克林頓(George Clinton)統領的P-Funk全美巡演是整個1970年代最Funky、最大膽的搖滾巡回演出。在每場演出的高潮到來時,會有一部耗資100萬美元太空船降落在舞台上。P-Funk將超現實外星聯想融入Funk音樂,成為一大特色。

  【1977年新年前夕】 舞曲稱霸排行榜掀起迪斯科熱潮

  當年,由當娜-夏天(Donna Summer)引發的迪斯科(Disco)舞曲風潮席卷美國。

  紐約的54錄音室(Studio 54)雲集了包括Calvin Klein、安迪-沃霍爾(Andy Warhol)、“滾石”樂隊主唱米克-賈格、搖滾鐵公雞洛德-史都華德(Rod Steward)在內的眾多了流行符號,而當娜1975年的專輯《Love to love you baby》開創了迪斯科的風潮。

  【1977年2月】 弗裡伍德-麥克70年代的搖滾專輯

  弗裡伍德-麥克(Fleetwood Mac)的搖滾專輯《謠言》(Rumours)經過一段艱難歲月后終於出爐。當時,這支樂隊正經歷著它的艱難時期,成員離婚的離婚、分手的分手,一塌糊涂,就在這樣惡劣的情況下,靈魂人物尼克(Nick)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寫出了膾炙人口的舞曲《夢》 (Dreams),並把它錄在小型錄音機中,從而奠定了這張專輯誕生的基礎。

  【1980年12月10日】 約翰-列儂的凋落

  1980年12月10日,約翰-列儂和妻子小野洋子一道錄制小野洋子的歌曲《Walking on Thin Ice》,晚上10點半他們離開了錄音室,趕往位於紐約中央公園附近的公寓。

  就在他們即將邁入公寓大門的時候,身后傳來喊聲“列儂先生”,接著瘋狂的歌迷大衛-查普曼對著他連開了四槍,約翰-列儂中彈倒在血泊之中,隨后被送往醫院不治身亡。時年四十歲。

  【1981年8月1日】 MTV入侵美國

  由於當時英國樂隊杜蘭-杜蘭(Duran Duran)的歌曲被禁止在美國電台播放,他們從開始對MTV一無所知到成為第一支沾了這種現代科技光的樂隊。為了與“文化俱樂部”(Culture Club)和“人類聯盟”(Human league)抗衡,他們惟有靠電視音樂頻道進行宣傳。而這一嘗試也讓他們的專輯獲得了巨大的成功。一年之間,美國的MTV觀眾也從250萬急增到930萬。
 

  【1983年5月16日】 “月亮步”飄走全球

  1983年5月16日,為了紀念Motown唱片25年周年,邁克爾.杰克遜應邀參加演出。他的“月亮步”配合單曲《BillieJean》在這次演出中首次亮相,這種新穎的舞步一下子風靡了全世界,也奠定了邁克爾.杰克遜的“流行之王”的地位。

  隨后在該年12月發布的專輯《Thriller》打破了唱片銷售紀錄,在排行榜上停留37周,並誕生了5首冠軍單曲。

  【1983年6月5日】 U2樂隊美國紅石公園音樂會

  在美國落基山脈的紅石國家公園裡的演出,成為U2樂隊最成功的一次戶外大型演出。超過9000個座位和國家公園的天然美景為他們的音樂提供了最壯觀的舞台。當天他們演唱的一曲《Sunday Bloody Sunday》也成為U2樂隊反抗暴力的標志性歌曲。
 

  【1984年9月14日】 麥當娜的駭人之舉

  1984年9月14日,急於擺脫格萊美獎陰影的MTV決心擴大自己的影響,頒發首屆音樂錄影帶大獎。

  麥當娜應邀參加了頒獎典禮並表演了同年推出的歌曲《Like A Virgin》。在演出現場,電視工作人員被麥當娜身著婚紗禮服在地板亂滾的駭人表演嚇呆了。麥當娜在MTV頒獎禮上的放肆舉動遭遇了巨大批評,但很多青少年還是為麥當娜的風採著迷。

  【1985年夏天】 Rap浮出水面

  1985年夏天,“野蠻男孩”(Beastie Boys)和Run-DMC聯合舉行了巡回演唱會。他們分別剛剛發行了專輯《LicensedtoIll》和《Raising》,堪稱八十年代歷史上最富影響力的Rap音樂唱片。

  這次巡回演唱會是Rap音樂首次做公開大型演出,Rap這種黑人地下音樂由此開始浮出水面,成為人們關注的對象。

  【1985年7月13日】 “拯救生命”大型搖滾樂音樂會

  名為“拯救生命”的大型搖滾樂演唱會在英國倫敦和美國費城同時舉行。義演為非洲災民募集到5000多萬美元。

  【1987年夏天】 Beastie Boys與Run DMC巡回演出

  1986年Run DMC推出了在商業上大獲成功的專輯《Raising Hell》,而Beastie Boys的《Licensed to  Ill》的銷售數字也在一路飆升,眼看就要成為整個上世紀80年代銷量最高的說唱專輯。於是1987年夏天,他們聯手開始了一場巡回演出。“正是那次巡回把Hip-Hop帶到了城市以外的地方,你無法拒絕它,無論你是白人,還是日本人。”

  【1989年2月】 N.W.A開創街頭饒舌風

  1989年2月,N.W.A樂隊推出專輯《Straight Outta Compton》,這張制作費僅8000元的饒舌唱片中包含了大量街頭語言,潑辣生動,風靡一時。雖然美國聯邦調查局致信唱片公司,抗議N.W.A煽動民眾反警察情緒,令該唱片遭受了限制電台播放的命運,但至1989年底,該唱片銷量仍高達1億張。

  【1991年8月17日】 西雅圖之聲發出號角

  1991年8月17日,Nivana樂隊錄制了SmellsLikeTeenSpirit》,這首歌徹底改變了Nivana樂隊的命運。由於這首歌充滿狂傲不羈不經修飾的叛逆色彩,受到人們的空前熱烈歡迎。隨后推出的專輯《NeverMind》,就此奏響了西雅圖之聲的號角,包括PearlJam和 SoundGarden在內的一大批來自西雅圖的樂隊,改變了搖滾樂日趨沒落的僵氣。

  【1994年11月30日】 饒舌天王之戰

  1994年11月30日,饒舌巨星Tupac Shakur被劫匪開槍打傷,他認為幕后指使者是其好友,另一位饒舌歌手B.I.G。從那一天起,當時饒舌歌壇上最優秀的兩位歌手展開了人身攻擊戰,這場戰爭以Tupac的一位朋友喪生而告終。

  【1996年秋天】 Radiohead漸入佳境

  1996年秋天,英倫樂隊Radiohead開始錄制專輯《OK Computer》。

  當時已出版兩張專輯的樂隊成員面臨種種困惑,他們躲在英格蘭Bath附近一幢15世紀的老房子裡,憋了近一年時間才交出作品。

  這張唱片彌漫著數字時代的困惑和莫名的憂郁悲傷,在全球博得一致好評。由此開始來自英倫的音樂在全世界再度以群體姿態集體崛起。

  【1997年夏季】 女性勢力抬頭

  1997年夏季,首屆Lipiah Fair音樂節打破了女歌手叫座力不如男歌手的神話。首屆音樂節為期37天,參加歌手全部為女性。至1999年,三屆音樂節共有250位女歌手參加,門票收入達6500萬美元。雖然這一音樂節在三屆后停辦,但已在音樂史上造成了深遠的影響。

 

  【1998年夏天】 白人也饒舌

  1998年夏天,阿姆推出首張大碟《The mothers LP》,其中的歌曲“My Name is”開創了白人饒舌音樂的先河,從此之后,饒舌樂隊不再是黑人的專利。

  【1998年秋天】 Napster引領互聯網時代

  1998年秋天,Shawn Fanning還是西北大學的學生,在他的創意之下成立了Napster網站,旨在通過互聯網提供音樂的免費下載。這種新穎的音樂傳播方式一下子風靡了全世界,人們隻要通過網絡就能輕而易舉獲得各種音樂。截至2000年夏天,Napster的注冊用戶達到5800萬,提供下載的歌曲4億5千萬首,因此Napster也遭到了傳統唱片公司的圍剿。

  【2000年3月】 青少年偶像稱霸

  2000年3月,男孩組合’Nsync推出專輯《No Strings Attached》,首周銷量達240萬張,將20世紀90年代開始的青少年流行偶像潮流推至巔峰。

  【2001年9月21日】 紀念“9.11”

  2001年9月21日,U2、Neil Young等數十位歌手為“9.11”舉行紀念音樂會,籌得2億美元善款。在此之后,保羅.麥卡特尼等巨星舉辦了一系列紀念音樂會,將所有門票收入捐贈給“9.11”的死難者家屬。

  【2001年10月23日】 iPod帶來唱片工業革命

  2001年10月23日,蘋果公司推出最新mp3播放器iPod,這部可收錄1000首歌的播放器(今天的最新版iPod可收錄1萬首歌曲),從此改變了人們聽音樂的方式。

  【2002年6月21-23日】 新的烏托邦

  2002年6月21-23日,首屆Bonnaroo音樂節在田納西州舉行,參加者均為基層樂隊,組織者也未做任何宣傳。但其名聲不脛而走,成為美國音樂愛好者的最新聖地。
來源:《南方都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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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4/25 16:47原著/尼爾遜.喬治 首先聲明,年紀太輕的讀者可能不知道曾經有過一種產品叫做唱片。簇新、沒有刮痕、平滑。你打開包裹唱片的塑膠膜,迎面是硬紙板做成的唱片封套,然後將唱片從白色的封套內膜拿出來,就會看到一張黑膠圓盤,中間有一個洞。繞著這個洞的紙是圓標,上面印有設計圖案與文字。你將唱片放到唱盤上,喇叭就會傳出像雷射唱片般的聲音。原諒我的懷舊──我還是愛我的黑膠唱片。

狄斯可(Discotheque)原是法文,創於五0年代,用以形容播放唱片而非現場演奏的舞廳。美國民眾早已習慣在酒吧與啤酒館裡,伴著音樂點播機放的音樂跳舞。特意掏鈔票去舞廳聽唱片跳舞,倒不常見。搖滾樂剛開始大受歡迎的時候,著名的廣播DJ如Alan Freed、
Murray the K會舉辦「躍動年輕人」(teeny bopper)舞會,年輕孩子花錢買門票去看著名DJ以及對嘴唱歌的歌手,然後在唱片聲中跳舞。電視台開始聘請地方DJ將舞會搬上螢光幕,狄克.克拉克(Dick Clark)的「美國音樂臺」(American Bandstand)原本在費城播出,而後進軍全國電視網,連續播出二十年。六0年代的跳舞狂潮如扭扭舞、Frug、Mashed Potato、Hully Gully2,掀起在舞廳聽唱片跳舞的風潮,後來被統稱為go-go,成為大城市夜生活的常態景象。但是離開紐約/洛杉磯這個軸線,美國多數酒吧與舞廳仍然以樂隊現場演出為主,忠實翻版詮釋當時的暢銷曲與老歌。

當時,唱片科技仍很簡單,舞廳播放的唱片不是四十五轉的七吋單曲,就是三十三轉的十二吋單曲,只用一個唱盤放唱片。但是變遷的七0年代也為這個領域帶來改變。

最重要的改變是「混音機」(mixer)這個小科技的誕生。混音機讓舞廳DJ可以從這個唱盤聲音轉到另一個唱盤,不減音樂的流暢,為舞會創造一種不間斷的聲音流動。一九七五年,在主流音樂圈注意到混音機前,整個美國舞廳經驗都是根據這個簡單的科技突破,在地下圈子茁壯開花。

混音機產生的後續效應十分驚人。樂聲持續不斷的環境創造出一種令人想跳舞、喝酒的氛圍,也擴大了舞廳消費者的聽覺廣度。現場演出樂隊失去飯碗,經驗與曝光度都減少,導致舞曲音樂領域很少有現場演出樂隊,再加上電子合成樂器(synthesizer)的誕生,終於徹底改變舞曲音樂的本質,從原本講究樂器的編排,變成操作合成或預錄(pre-recorded)的聲音。

混音機的誕生也激發了舞廳DJ的小眾膜拜。站在混音機後面的「打碟者」(record spinner)3運用起音樂來,越來越見創意與特立獨行。碰到喜歡的作品,具有創意野心的DJ開始要求唱片公司推出較長版本。獨立唱片公司如 Salsoul、West End、Wing & a Prayer開始針對DJ與舞廳聽眾的需要,推出加長版的十二吋單曲,是專供舞廳播放的唱腔與演奏版本。當某些DJ在舞廳播放的混音方式逐漸受到矚目,這些舞曲廠牌(後來,大唱片公司也加入)便開始灌錄他們的混音版本,上市發行。當時,Larry Levan、Tom Moulton與其他明星DJ就像今日的「吹牛老爹」(Puff Daddy),他們的混音版本可為一張唱片加分不少,雖然只針對較小的特定聽眾。

到了一九七四年,狄斯可一詞可同時用來指稱舞廳與舞廳裡流行的音樂。紐約市的狄斯可舞廳還依金錢、性別與種族區分:西村(West Village)有同志狄斯可;城中區的Studio 54、Zenon是有錢人流連所在;Leviticus、Othello`s則是黑人中產階級的純黑人狄斯可舞廳;哈林區的Charles` Gallery則是粗獷的黑人場所;白人勞工階層的狄斯可舞廳則由布魯克林區、皇后區與紐澤西州的義大利DJ掌控。《滾石雜誌》(Rolling Stone)估計,到了一九七五年,全美約有兩千家狄斯可舞廳,光是紐約地區便有兩百到三百家。每個週末,紐約市約有二十萬人買票進場狂歡。

當時在紐約的加勒比海裔社區興起一種非常重要卻少為人知的舞曲潮流,那就是源自牙買加的「音響團」(sound system)4。六0年代開始,牙買加的DJ便使用他們自創的混音器材,經常舉行後院舞會,播放貝斯與鼓宛若鑽孔機重擊的音樂。這些流動DJ的「重混」(dub)風格5是拿掉一首歌曲的旋律,讓雷鬼音樂有一種更深沉幽暗的魅力悸動。在這些大麻充斥的派對裡,音響團開路先鋒DJ如King Tubby、Prince Buster、Duke Reid創造出一種滾動、龐然的聲響,讓他們攀上和美國舞廳DJ相抗衡的巨星地位。

如果強調低音節奏仍不足以構成正字標誌,沒多久,牙買加DJ便開始「吐司」(toast),這個圈內行話意指DJ一邊播唱片一邊對著麥克風唸白,吹噓自己的調情能力或DJ功力。一位「吐司」DJ──U-Roy──的唱片在牙買加狂銷,甚至以“Wear You to the Ball”一曲登上牙買加排行榜第一名。儘管如此,流暢混音的神奇藝術與流行於地下圈的雷鬼音響團重音攻擊,並未被等同視之。狄斯可是流行文化現象;「重混」則是民族風音樂,只受圈外的搖滾評論家與少數人讚美擁護。但是狄斯可混音、牙買加重混聲和「吐司」唸白終於結合,為嘻哈音樂的誕生提供了所需的技術與感情。

狄斯可白爛

狄斯可從地下風格變成地區性場景、再躍變為全國性甚至國際潮流的旅程,是一個發生於流行文化心臟的文化遷移模式。旅程對文化產品本身會產生何種改變,我們無法預期。以與舞廳強烈連結的狄斯可音樂而言,它在一九七三年到一九七六年間轉變成一種節奏與配器都明顯僵化的公式(依舞廳DJ口味而定)。一開始,狄斯可舞廳播放的音樂主要是高品質的黑人舞曲音樂,Kenny Gamble與Leon Huff製作的優雅、放克感十足的費城之聲6,加上Barry White的低音唱腔搭配華麗的音樂,是當時藝術品味的標準。不幸,費城之聲的特殊元素與Barry White的暢銷曲讓位給畫蛇添足、強調鋅鈸的鼓樂模式、眩人的弦樂編排、拉丁樂的打擊過門與白癡囈語般的歌詞,形成大眾認知中那種負面的狄斯可音樂。

主流文化在一九七五年發現這種音樂,因為它突然衝上流行音樂排行榜。目睹狄斯可音樂衝破(或稱跨界)地下跳舞音樂圈,點燃了大唱片公司的狂熱。黑人樂手多半對舞曲文化頗友善,不是被製作人與唱片公司主管推進狄斯可音樂的火線,就是自己轉往狄斯可領域發展,大撈一筆。雖然創造出一些重要暢銷曲(如 Johnny Taylor的“Disco Lady”、Peaches & Herb的“Shake Your Groove Thing”、Diana Ross的“Love Hangover”),但較典型的作品是偉大的歌手與樂團臣服於笨重的管絃樂編曲與糟糕的節奏。狄斯可年代裡,最叫人厭惡的糟糕作品有Aretha Franklin7的“La Diva”, Ohio Players的“Everybody Up”也同樣墮落,由狄斯可明星Van McCoy製作,只顯露一支偉大的放克樂團可悲出賣靈魂。Spinner的“Dancin` and Lovin`”由只問鈔票的狄斯可製作人Michael Zager操盤,愚蠢至極。這些作品(以及那些不值一提的新創作如Meco的“Theme from Star War”和Ritchie Family的“Brazil”)不僅浪費寶貴的唱片資源,更點燃狄斯可的反挫風潮,玷污了所有的黑人流行音樂。

這些可怕的音樂促使「狄斯可白爛」(disco sucks)一詞誕生,悲哀的是,它也常被用來無知攻擊全體黑人樂手。唱片公司有種樂觀說法──狄斯可音樂可以幫助黑人歌手觸及更廣大的聽眾,讓歌唱事業更有利可圖。排行榜數據卻顯示實情正好相反。

狄斯可年代高潮,流行音樂電台播放黑人歌手作品、讓他們觸及更廣大聽眾的意願反而降低。我們再看看一九七三到一九七八年間打入「告示牌十大金曲」的黑人歌手數目:一九七三年,黑人歌手共有三十六首作品打入年終百大排行。其後的兩年,狄斯可音樂廣為大眾所知,音樂界著魔於跨界念頭,黑人歌手擠進年終百大排行的作品數反而降為二十七(一九七四年)與二十八(一九七五年)。美國建國兩百週年,黑人歌手擠進年終百大排行的作品微幅上升至三十首,顯示鐘擺又擺盪回來。但是狄斯可臻於巔峰的一九七七年,跨界作品擠進年終百大排行只有可憐兮兮的二十三首,包括一些黑人電台強力促銷的狄斯可舞曲。

這種對黑人歌手跡近罪惡的鄙視態度也反映在一九七七年葛萊美獎節奏藍調項目的得獎結果。五首入圍的歌曲中有四首是非狄斯可作品,分別由兩支偉大的非洲裔美國樂隊Earth, Wind & Fire與Commodores創作,這四首作品卻不敵英國白人歌手Leo Sayer演唱的輕量級狄斯可小曲“You Make Me Feel Like Dancing”。在那些沒知識的葛萊美獎評審員(當時,全是白人唱片公司員工)心目中,狄斯可歌曲與節奏藍調是互可替代的。大公司對跨界音樂的熱求與困惑於狄斯可對黑人音樂的衝擊,引發了深層的音樂認同危機,除了George Clinton所組的Parliament-Funkadelic樂團、Marvin Gaye與Stevie Wonder等少數例外,極少美國黑人歌手能逃過。

處心積慮的跨界意圖、對狄斯可的執迷,加上大唱片公司對音樂控制日嚴,在在說明了美國音樂當時的偏狹。「地理」亦可反映出唱片企業的現實。七0年代中期,多數大唱片公司集中於曼哈頓的第六大道,以及第六大道東西兩側的一、二條街。步行即可穿梭於各唱片公司以及時髦的狄斯可舞廳Regine`s、 Zenon,還有不朽的Studio 54。紐約市最時髦的黑人狄斯可舞廳Leviticus則在第六大道尾,緊臨哈洛德廣場,離麥迪遜花園廣場僅兩條街。出入Leviticus,你必須穿西裝,白蘭地是最受歡迎的飲料,企業美國新鑄造出爐的「特殊市場」部門主管在此摩肩接踵又盡量避免大汗淋漓。

唱片公司的高度集中,高級主管又常躲在廁所裡吸古柯鹼,這種環境孕育出來的腦袋是讓過去二十年裡最重要的音樂文化現象──嘻哈──必須經過漫長延宕,才能躍入主流的原因。回想起來,它能成為主流,還真是僥倖。
‧《嘻哈美國》/(1)序言(上)
‧《嘻哈美國》/(2)序言(下)
.《嘻哈美國》/(3)後靈魂樂時代
‧《嘻哈美國》/(4)狄斯可開步走
‧《嘻哈美國》/(5)不羈去也
.《嘻哈美國》/(6)霹靂而出
.《嘻哈美國》/(7)搞音樂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嘻哈美國》,尼爾遜.喬治Nelson Geore原著,何穎怡譯,商周出版。
.城邦讀書花園
http://www.ettoday.com.tw/2002/04/25/1160-1295197.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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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 JACKSON AND FRIENDS / What more can I give"

Benefit Concert
Munich, Germany - June 27, 1999



Michael was headlining two benefit concerts for the International Red Cross, Nelson Mandela's Children's Fund, and UNESCO. MICHAEL JACKSON AND FRIENDS.

The roster of performers and their entourage flew from Seoul, Korea where the first concert was held, to Munich on a chartered plane.

It was such a wonderful flight because we were able to spend some time and get to know everyone. There were performers from all over the world.

We arrived at the Munich Olympic Stadium in the afternoon on June 27, 1999 to prepare for Michael's evening appearance.

Michael introduced Andrea Bocelli in the late afternoon.

The sun was setting. The darkness changed the entire feeling of the arena. It was a hot summer evening. The crowd had been enjoying performances by other artists all day: Luther Vandross, The Kelly Brothers, Ringo Starr... but it seemed the audience was waiting for Michael. The excitement was building.

Magically, the stage was being transformed with emerging walls of lights, screens and equipment that had been created for Michael's show, that were hidden behind the other performances.

Michael Jackson, Michael Bush and myself were using the last minutes to take care some details in the dressing room, just stage right. A long check list: Microphones, wires, wardrobe changes, towels, song list, ice, Gatorade, fans, grease paints, powder. Michael did some stretches to warm up, as the lights lowered in the house.

I could feel the energy of anticipation the crowd directed towards us. Any hint of Michael's appearance created excited chaos in the crowd. He would peek out at the audience from behind the curtains. The band came up the back stairs. Michael met them for the traditional prayer joining their hands.

The show began with all the frenzy and excitement that they all did. We have been doing this for many years. After I prepared for the next change, I watched from stage right.

Everything was going perfectly.... the medley...Beat It...Black or White with Slash...

Billie Jean.

The local performers for Earth Song started filing on stage. Earth Song began... then the bridge appeared, just as it had done in Korea. The children and adults slowly entered and filled the stage. The song builds.... Michael flies up the bridge and gyrates and pounds his feet, twirls as the bridge lifts away from its braces. Smoke, explosions, bombard our eyes and ears...the bridge continues higher and higher, but unlike rehearsals, and the last show.... it didn't pause at its pinnacle... INSTEAD it came careening down gaining speed with Michael tightly grasping the railings... still singing. I started screaming, but I could not even hear my own voice over the pyro, music, and the audience. I started running out from behind the stage in horror as the bridge quickly disappeared below the front of the stage, slamming down on the concrete floor. Security grabbed and stopped me, thinking I was going to ruin the performance.

Backstage, there was crying and screaming, only the crew and performers knew there was something desperately wrong. From our vantage point we had lost sight of Michael, as the bridge had fallen below the front of the stage. My heart stopped beating, while in the strong arms of a perplexed security guard. Even though the show continued for everyone else, time stood still for me as I could not imagine how Michael could have survived such a fall.

But slowly, and after what seemed like an eternity, as the music and applause continued, I saw one arm reach for the floor of the stage...then a long lean leg, another arm, another leg...he was up, center stage... finishing the end of Earth Song! My mouth dropped open in relieved amazement .

Looking dazed, he made his way to our side of the stage. "Michael, sit down...."

"NO!" He demanded.

"Security... please get him to the hospital!" I was begging.

"NO!" He grabbed the microphone and ran out to finish performing "You Are Not Alone".

I could not believe what I was witnessing. He finished the song, took his final bow, and returned once again to his stage dressing room and then... collapsed. Security whisked him off to a hospital in Munich.

Band members, dancers, Slash and crewmembers all shocked and amazed at what we had witnessed wrapped up the show with prayers in our hearts.

Once back in the hotel... I started making the phone calls to find out how he was. I got the reports that nothing was broken, but he was badly bruised, and his back was very badly strained. It had been a miracle. Being the performer he was, he knew how to land.

The next day we were to leave for Paris for a photo shoot. This had been postponed until

He was better. I asked him...why did you continue? I cannot believe you were able to do that.

"You know Turkle, the only thing that I heard in my head, was my father's voice saying to me, MICHEAL, DON'T DISAPPOINT THE AUDIENCE!"

Let's Dance.


On Jackson Hurt In Bridge Stunt; Dazed and Confused (Daily Record June 29, 1999)

Star goes down in a blaze of fire as prop collapses

Michael Jackson had a miracle escape from serious injury after a stage prop he was standing on crashed down in front of 60,000 people.

Jackson was performing on a bridge which rose 60 feet during the show.

It was supposed to lower him gently back on to the stage after a massive fireworks display in Munich's Olympic Stadium. But things went seriously wrong. First he was hit by a wayward firework and burned. And then the bridge hurtled down throwing Jackson, 40, into the orchestra pit.

The singer was badly bruised and his legs were grazed in the crash.

Concert organiser, Briton Rikki Patrick, said: "We think a cable must have snapped or something. It was really frightening. People in the audience were screaming and crying. Security men were running everywhere. It must have been terrifying for Michael. But he managed to scramble back on stage. He staggered off to one side where I was standing and collapsed on to a chair. I could see he was in a lot of pain and bleeding at the back of his head. " Mr Patrick said it was obvious the star was very disorientated.

He said: "He went back on for the Earth Song but just couldn't hold it together and had to leave half-way through." Jackson collapsed after the show and was taken to hospital.
Mr Patrick said: "For a time, he didn't seem to know where he was. His management did not want him to continue at all but he insisted. He was very brave."

Millions watching the eight-hour spectacular live on television saw Jackson rubbing his arm after the crash.

An eyewitness said: "Because Michael got back on stage, I don't think many people realised anything was wrong."

But the singer was driven with a police escort to the Rechts Der Isar hospital where Manchester United's injured players were taken after the Munich air disaster. He was treated for bruises and minor burns and released after several hours.

A clinic insider said: "He was in a lot of pain. He clearly fell very heavily."

Jackson has had narrow escapes from stage effects in the past. His hair caught fire when a smoke bomb misfired during the filming of a soft-drink commercial in Los Angeles in 1984 and he suffered second-degree scalp burns.

Jackson led 30 top stars in Munich including Status Quo, Boyzone and Luther Vandross, who raised pounds 1million for children's charities.

http://www.mjfriendship.d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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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youtube.com/watch?v=xfZz-q8CRL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JbVM-l2Oku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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