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出櫃不免引起關注,已逝作家被傳記作者出櫃,更有話題。最 近面市的三本傳記作品,分別掏挖毛姆、佛斯特、史都華三位作家的 內在私密,為他們的性向蓋棺論定。 


  據說,這是個對同志越來越友善的年代,因為他們依然是異類。異 類出櫃,再怎麼不動聲色,還是不免遭人指指點點。有時候一口氣嚥 不下,乾脆張揚起來,於是出現了不少嘉年華式的出櫃。出櫃這件事 ,天生是帶點綜藝性質的。 

  更何況酷兒同志又有各種光譜,怎麼出、出多少、對誰出,各有計 較。不管怎麼樣,只要人還活著,就能夠繼續回應生命的玩笑。可是 死者就無能為力了。偏偏為人作傳的人,多少又帶點蓋棺論定的野心 。最近就有3位酷兒作家被蓋棺論定:毛姆、佛斯特、史都華。 

  毛姆的婚事 
  《毛姆的祕密生活》(The Secret Lives of Somerset Maugham) ,書名取得坦蕩蕩,作者哈斯汀(Selina Hastings)毫不掩飾她對 八卦的熱情,她也是第一位被允許引用毛姆私人檔案的作者。600多 頁排山倒海的流言,加上同情而聰明的分析,八卦也有八卦的真理。 其中的爆點,首推《人性枷鎖》的作者和妻子西芮(Syrie)之間撲 朔迷離的婚姻關係。 

  哈斯汀筆下的西芮,儘管對毛姆付出真愛,卻是十足的心機拜金女 。一次不愉快的婚姻後,讓她使盡手段擄獲毛姆。最後終於生下一女 ,讓毛姆成了父親,逼婚成功。根據作者的臆測,毛姆如果不從,西 芮就要把他的情人名單公諸於世。 

  作者顯然站在毛姆這一邊。事實上,西芮本人也是名重一時的室內 設計師,她的「白色風格」早已是設計史上的經典。毛姆願意「中計 」,未必不想用這段婚姻來做掩護。不過兩人終於在1928年離婚,結 束11年的婚姻關係,女兒麗莎由母親撫養。 

  相對於西芮的不出惡言,後來的毛姆卻急於撇清關係。這位當時收 入最高的作家,晚年卻不認女兒麗莎,想將所有財產留給當時的伴侶 兼養子舍爾(Alan Searle)──不少人認為,正是這位在操縱年老 昏聵的作家。兩造對薄公堂,轟動一時,最後麗莎勝訴,還是取得了 繼承權。 

  除了這段婚姻羅生門之外,哈斯汀的重點,當然是毛姆洋洋灑灑的 同性情史。根據毛姆自己的計量說法,他是3/4「正常」,1/4「酷兒 」。然而他的一生摯愛,卻是英年早逝的祕書哈克斯登(Gerald Ha xton)。此外,在兩次大戰中,毛姆還是如假包換的間諜。人性大師 ,果然十分複雜。 

  佛斯特的新人生 
  和毛姆一樣,E.M.佛斯特也擅於揭露人世的偽善,不過他的世界總 是明亮一點,即便是掙扎,也多了一分明確,像《窗外有藍天》(麥 田)。這也許和他的人道主義工作有關。身為「英國人道主義協會」 的顧問,他的小說一向關注階級間的鴻溝,而最能打破階級的解放力 量者,性也。 

  在世紀末的懷舊風中,他的幾部代表作都被拍成了電影。還好他不 如毛姆多產。不過這點卻被《一段偉大的未載史》(A Great Unrec orded History)當成主要論點:為什麼佛斯特在1924年出版《印度 之旅》(桂冠)後,直到1970年過世為止,沒再交出長篇小說? 

  根據佛斯特自己的說法,他再也無法從他的性向中製造故事。不過 傳記作者莫法特(Wendy Moffat)倒是替他緩頰,認為這樣的說法「 太簡單了,甚至不實。」她認為佛斯特之前出版的5部長篇,是內在 掙扎的投射,是佛斯特的全部,至於死後出版的《墨利斯的情人》( 圓神),其實只是他的一部份。 

  作者的善意躍然紙上,措詞溫柔,全是理解。儘管她視同性戀為佛 斯特存在的核心,卻又處處但書,提醒讀者化約的危險。倒是佛斯特 自己沒有這樣顧忌,他認為遇上非常出櫃的希臘詩人卡瓦菲(C.P.C avafy)非常幸運,又挺身為勞倫斯的禁書辯護,還和維達(GoreVi dal)互看不順眼。 

  史都華的突圍 
  從作者的性向去解釋一切,或替作者做過多的辯解,過猶不及,酷 兒傳記一向有這樣的危險。不過到了史都華(Samuel Steward)的世 代,風景不一樣了。 

  這位同志運動的先驅人物,雖然至今不大為人所知,不過光是把生 平經歷表列出來,就已經是傳奇。他不但是英文老師、作家、刺青師 、色情畫家,又和葛楚德‧史坦(Gertrude Stein)過從甚密,還幫 金賽物色性愛實驗對象。60年代更以Phil Andros(意為「愛‧男人 」)為名,寫起硬蕊色情小說。 

  對於這樣一位完全解放的同志,即將推出的史都華傳記《祕密史學 家》(Secret Historian),自然和前兩本書大不相同,不會在詮釋 上動輒得咎。這裡的祕密本身並不是祕密,不過是不為人知而已。

而 作者史普林(Justin Spring)最大的功德,也就是將他發現的80箱 遺物,整理成這本近500頁的史料。書中不少令人噴飯的淫猥笑點, 一方面見證了當年的壓迫,另一方面卻也令人不禁問一聲:文明,到 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逝者已矣,需要出櫃的,終究是我們自己─不論是同志還是異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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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快時代,於是有了慢哲學。就像速食讓慢食成為一種風格 ,快速瀏覽也讓「慢讀」成為一種態度,而且得到了越來越多的背書 。 


  科技文明發展到了今天,其實已經慢不下來了。但為什麼短短幾年 不到,原先飆網的興奮,會逐漸變成對速度的敵意?我們清楚自己的 網路行為嗎?如何才能在快慢之間取得平衡?這些問題,儼然已成為 今日網民的必修學分。 

  網路導致《膚淺》? 
  幾周前本刊談到卡爾(Nicholas Carr)這位趨勢觀察家,他的新 書《膚淺》(The Shallows)後勁十足,持續引發不少討論。這本書 主要敘述一件事:網路正在不知不覺地改變人類的認知模式。知識八 卦化、思考碎片化、越來越有限的表達能力、越來越缺乏的耐性…。 卡爾所描繪的圖像,其實並沒有任何聳動之處,我們的確很會googl e,只是google不出見解。 

  不過這本書最有趣的地方,還是其中旁徵博引的研究。像尼爾森( Jakob Nielsen)去年出版的《視線追蹤網路易用性》(Eyetrackin g Web Usability),找來232位受測者瀏覽上千個網頁,並追蹤記錄 他們的視線在網頁上的移動情形。結果發現,我們在逛網頁時,視線 軌跡呈「F」形:先掃一下文章的頭部,然後跳個一兩段,再稍微岔 出去瞄一下,接著一路往下殺,跳頁。也就是說,有閱沒有讀。 

  看到這樣把人家看透透的研究,大概誰都要偷笑一下。雖然不少人 都跟卡爾一樣,擔心資訊浮濫會造成智能退化,但吊詭的是,他所引用的研究和詮釋,卻讓這個現象成為一種新的知識。也就是說,再負面的經驗,透過反省和分析,照樣可以成為極有價值的經驗。所以把 一切責任都推給網路,未免有點不會駛船嫌溪歪。 

  由來已久的慢讀 
  如果「快」被看成是網路的症狀,那麼「慢」自然被拿來當成藥方 。慢讀並不是什麼新概念,文字發明以來,能讀的人都在慢讀。但網 路興起之後再被提出來,它就成了洞見。 

  早在電腦出現之前,大家已經緊張過一次了,那是工業革命的時候 ,也是一個突然加速的時代。詮釋學也在這時候出現,急著為文章或 事件找出更全面的意義,好應付一個分崩離析的世界。 

  進入20世紀,速度繼續蠱惑人心,於是出現了速讀。但新批評馬上 也提出了「貼讀」(close reading)來抗衡,不厭其煩地將所有文 章看成謎團,解釋得不亦樂乎。喬依斯就靠著製造不難破解的謎團, 成了文學批評家們一致的最愛。 

  接著電腦上場,文藝批評家伯克次(Sven Birkerts)便寫出了《 古騰堡輓歌》(1994),大肆攻擊網際網路,並哀嘆電子時代的閱讀 命運。解決之道,唯有「深度閱讀」(deep reading),才能「以緩 慢而冥想的方式擁有一本書」。 

  慢活與慢讀 
  回到80年代,當貝特里尼(Carlo Petrini)發起慢食運動時,也 許沒想到這個抗議麥當勞入駐羅馬西班牙廣場的舉動,如今會蔓延成 一種全方位的美學。他也因此被《衛報》推舉為「50位地球救星」其 中的一位。 

  千禧年後,環保意識抬頭,慢活也越來越搏人同情,甚至有點新興 宗教的意思。慢讀的書也一本接著一本,像歐諾黑頗為暢銷的《慢活 》(大塊),幾乎成為慢活宣言。米德瑪(John Miedema)去年的《 慢讀》,則大談紙本的「肉感」,不但可以刺激創造力,更可以應用 到社區運動上。歐求斯基(I. A. Olchowski)去年的小說《農民》 (The Farmer),則透過一對農家兄弟不一樣的生涯選擇,敷演慢活 精神。他本人也成立了「慢書運動」,四處推廣慢讀。 

  另一方面,教人取巧的書也不是沒有,像皮耶‧巴亞德的《不用讀 完一本書》(商周),大學生聽了如釋重負,搶購不及。最能代表數 位時代讀書觀的,其實是這一本。
 
  不過也許從一開始,我們就誤會了一件事:快和慢,其實並不是相 反、而是相對的觀念。所以情況並不是非此則彼的選擇題。每個人儘 可以透過不斷的試探,找到自己對的步調,而無所謂快慢。人在網路 ,這一定要,不然下場就會跟伍迪‧艾倫一樣:「我有去上速讀班, 花了20分鐘看完了《戰爭與和平》。它在講俄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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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勒卡雷寶刀未老,新作《我們這種叛徒》將於10月問世。 但如今的間諜小說,是商業的、科技的,政治間諜已經時不我予了 。 


  國際社會最近又諜影幢幢。先是美國大肆逮捕俄國間諜,俄國想交 換人質,義大利又鑽出來爆料:莫斯科為了節省間諜開銷,故意讓F BI破獲俄羅斯諜網。英國軍情五處(MI5)也在調查嫁至英國的妙齡 俄羅斯女子。一連串的新聞,仿如又回到冷戰年代。 

  但過去已經過去了,不能只炒冷飯。一名華裔美人安排談判購買中 國石油的資料庫,日前也被中國判刑8年。也許政治間諜如今己進化 為商業間諜,但此起彼落的臥底羅生門,似乎永遠與時俱進。 

  間諜故事之所以迷人,在於間諜本身就是雙重的背叛:他必須背棄 母文化才能溶入異文化,而溶入異文化卻又是為了背叛它。間諜是一 切故事的原型,因為所有的小說所講的,不過是背叛的種種變奏。 

  >>冷戰出間諜 
  間諜的歷史或許和戰爭一樣久遠,但間諜小說卻是大英帝國留給後 人的遺惠,畢竟皇冠底下那麼多的國家,很需要溝通一下彼此的心機 。也難怪安伯勒(Eric Ambler)、毛姆、葛林、佛萊明這支族繁不及備載的心戰部隊,都是英國人。後面3位更曾受過專業的諜報訓練 ,還要加上一位托爾金。 

  越過大西洋,到了有點自閉的美國,間諜的工作先是交給偵探,直 到冷戰開打,間諜小說才急起直追。當然大戰之前也不算風平浪靜, 像海明威就一度很有意願幫KGB的忙,只是後來表現不佳,俄國人也 就不找他了。 

  冷戰期間,動口不動手,意淫成分大增,間諜也就無所不能。這其 中的奇葩,首推007。 

  儘管佛萊明的小說早在60年代就已經寫完了(這位又菸又酒的作家 死於1964年,活了56歲),不過真正大紅大紫,卻是最後幾年乃至於 身後。這一方面是甘迺迪的背書讓小說大賣,再來則是22部電影敲鑼 打鼓,讓龐德成為間諜的代名詞。醇酒美女,異國風情和新式武器, 電影顯然抓住了一整代人對物質欲望和科技的想像。 

  >>後間諜時代 
  如果佛萊明的小說是善惡分明的動作片,那麼勒卡雷的小說就是道 德曖昧的心理劇。這位間諜的精神分析師,差不多從頭到尾為冷戰畫 了一幅浮世繪。間諜小說因他而步入殿堂,也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他 的作品緊扣時勢,一不小心就一語成讖,像《摯友》(木馬)就預言 了利益至上的反恐戰爭。難得的是他至今寶刀未老,新作《我們這種 叛徒》(Our Kind of Traitor)即將於今年10月問世。 

  勒卡雷幾乎宣告了間諜小說的終結。並不是說今後間諜不再,而是 間諜不再政治。如今間諜是商業的、科技的,是駭客。即便是西方陣 營和基本教義派的戰爭,看起來也像小孩子搶糖吃,不爽就炸來炸去 ,實在沒有興趣再為意識形態多費唇舌了。 

  也就是在這種鬆動的空氣中,各種實錄紛紛出籠,像《CIA──罪 與罰的六十年》(時報)大爆烏龍內幕,簡直讓間諜工作變成了全民 最大黨。軍情五處去年創立一世紀,也出版了一本1000多頁的《捍衛 地盤》(The Defence of the Realm),交代歷史祕辛。這也是西方 情報局第一本開誠布公之作,還是英國開悟得早,知道政治間諜已經 時不我予了。 

  >>間諜就在你身邊 
  間諜也許不再令人興奮,但是間諜的異類感,卻早已幻化出各種分 身,在其他文類中開天闢地。像史迪格‧拉森筆下的莎蘭德,從反社 會的偵探(《龍紋身的女孩》)、嫌疑犯(《玩火的女孩》)到瀕死 的被害人(《直搗蜂窩的女孩》,以上皆寂寞出版),彷彿是一個沒 有祖國的間諜。 

  這種身不由己的困境,宿命般的撕扯,正是間諜小說的魅力所在。 就像我們隨時都必須說謊,尤其在拒絕別人或接到廣告電話時,乃至 於把MSN設成離線狀態,更不用說那些職場上的種種顧忌了。 

  日常生活中,每個人其實都在臥底,只是不曉得自己究竟是哪一邊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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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基樂觀推崇網路行動的無限可能,卡爾則擔心網路機制造成大腦 和思辨的退化。 


  兩名趨勢觀察家論點南轅北轍,卻共同點醒我們:使用網路時,你 可以更覺知。
 
  緩緩轉動的地球表面,如今已形成一層原生質般的數位膜,所有的 資訊都在這裡釋放能量,刺激能量。只要一上網,相點滿天下,任何 人都可能成為你一句話的知己。 

  也正因為人人都能搜尋和發聲,媒體頓時破綻百出。但在揶揄媒體 的同時,我們卻常常忽略了:透過像部落格或臉書這些社交媒體,我 們也在製造資訊,我們正是新興的媒體。 

  如何開發我們這種媒體的潛能?如何避免重蹈覆轍?這些問題自然 也成了新一代趨勢專家的大哉問。薛基(Clay Shirky)和卡爾(Ni cholas Carr)這兩位名聲日隆的觀察家,日前不約而同出版新書, 正好提出了兩種南轅北轍的趨勢觀。 

  >>薛基:社交媒體改變文明 
  薛基這位五年級的意見新星,從90年代就開始發表網路觀察。200 8年出版《大家一起來》(Here Comes Everybody,陸譯《未來是濕 的》),全力為社交媒體背書,斷言網路的揪團效應,絕對大於個人 的加總。出版當時,微網誌和社群網路正好風起雲湧,薛基踏在浪尖 上,迷失的網民見獵心喜,立刻拜為勵志大師。 

  睽違兩年之後,上個月面市的《認知盈餘》(Cognitive Surplus ),則鎖定現下更為成熟的網路集體行動。「認知盈餘」的概念,其 實並不像聽起來那麼歐買尬,它指的不過是:可以用來學習的自由時 間。過去半個多世紀,科技發展讓人淪為被動的消費者,罪魁禍首就 是電視。而看電視的時間,正是從認知盈餘那邊偷來的。
 
  但是社交媒體的普及,卻讓我們頭一次取得主動權,方便我們將認 知盈餘運用在更具創意更有意義的活動上。比方說維基百科,將知識 權從學院和菁英手中解放出來,還知於民。又譬如Patientslikeme網 站,讓病患在此同病相憐,討論病情和治療的種種。還有即時新聞平 台Ushahidi,請每一位平民記者來報導災情或突發事件,最著名的豐 功偉業,就是讓肯亞人民穿透政府控制,報導當地發生的暴行。 

  雖然薛基不少論點都有商榷餘地,但他的理想主義依然極具煽動性 ,會讓一堆瞻前顧後的趨勢觀察瞬間化為基金DM。誰會不願意相信, 自己身處的時代,正是文明史上的轉捩點呢? 

  >>卡爾:網路生態處處陷阱 
  和樂觀的薛基相較之下,年紀稍長的卡爾簡直就是末日博士。當年 的《IT有什麼明天》(大塊),幾乎一語成讖地把科技新貴打為科技 平民。2008年的《大轉換》(The Big Switch),大力抨擊外包乃至 於眾包(crowdsourcing)的危險,雲端技術勢將拱出新的科技財閥 ,就連維基百科也不如想像中民主,因為撰搞人和審稿人正在形成新 的知識階級。 

  上個月出版的《膚淺之徒》(The Shallows),卡爾進一步深入大 腦,從神經科學的角度警告世人:「網路,從設計伊始,就是一個干 擾的體系,一種分散注意的機制」。 

  這本書的源起是卡爾的一篇專文〈谷歌讓我們變笨嗎?〉,答案不 言自明。在他的眼裡,快速搜尋和瘋狂跳頁,只會讓明天的世界變得 像《蠢蛋進化論》。知識的幅度,並不等於知識的深度。真正的智慧 ,還是來自於深讀和沈思。 

  這當然不會是一本快樂的書,但言簡意賅得令人深沈。也許我們還 沒有變笨,卻真的已經無法像從前那般專心了。 

  >>頓悟3.0 
  所以呢?薛說薛有理,卡說卡有理。薛基讓人看到網路行動的無限 可能,卡爾卻擔心大腦和思辨的退化。就跟所有思想家一樣,這樣的 觀點似乎也跟他們的性格有關,看他們演講時的台風,尤其明顯:一 個不修邊幅,像剛跟人家打過架就跑上台去;另一位拘謹自持,西裝 合身卻不打領帶。 

  儘管意見不同,這兩位卻以各自的方式點醒了我們同一件事:在使 用網路時,你還可以更覺知。釋迦牟尼的教誨,不過如此。 

  所以下次上網時,或者就是現在,不妨感受一下薛基的開明和卡爾 的審慎。誰說眼前的這扇窗口,不能帶給我們清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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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尊稱為「人間國寶」的六位年度「重要傳統藝術保存者/團體」,以及兩項文化資產技術保存者,昨天在台中創意文化園區由行政院長吳敦義授證。吳敦義說,有人才、有藝術,希望藉由對傑出藝師、團體的敬重,把創作傳承下去。

     今年共有六位藝師、團體,獲得文建會指定為「重要傳統藝術保存者/團體」,分別為竹編工藝類黃塗山、漆工藝類王清霜、南管戲曲類林吳素霞、南管音樂類張鴻明、布農族音樂pasibutbut保存團體南投信義鄉布農文化協會及客家八音保存團體苗栗陳家班北管八音團。

     文建會今年還首度指定「石滬修造技術」、「交趾陶保存修復技術」兩項文化資產技術保存者,分別由澎湖海洋文化協會吉貝保滬隊、交趾陶大師林洸沂獲選。

     授證典禮先由八位獲指定的藝師、團體,與徒弟進行拜師儀式,再由吳敦義、文建會逐一授證。

2010-08-01 中國時報 

「人間國寶」授證吳院長親自出席

行政院吳院長、文建會盛主委與獲授證者合影
「人間國寶」授證吳院長親自出席

(中央社訊息服務20100801 10:21:55) 行政院文建會31日於文建會文化資產總管理處籌備處的所在地─台中創意文化園區舉辦「99年度重要傳統藝術保存者暨保存團體授證典禮」,行政院院長吳敦義與文建會主任委員盛治仁親自出席授證,表彰獲授證者及團體的藝術成就與傳承奉獻。

行政院吳院長敦義於致詞時,首先恭喜得獎者,亦表示典禮非常有意義。吳院長說,我國有全世界知名度的高科技產品,市佔率為世界第一,但也有獨特的傳統藝術文化資產,這些傳統藝術藉由技藝擁有者代代相傳,成為國家重要的文化資產。政府對傳統文化資產相當重視,不僅致力保存珍貴的建築、物品等文化資產,更敬重與珍惜「技藝擁有者」;在文建會轄下不但成立國立傳統藝術中心專責傳統藝術的推廣工作,也在文化資產總管理處設有專責保存、傳習的單位。期待藉由公部門的努力讓傳統藝術能發揚光大,也感謝各位得獎藝師長期的努力與奉獻。

文建會主委盛治仁代表文建會歡迎,並感謝院長暨與會貴賓蒞臨參與今天的典禮。盛主委強調:「國家若不重視過去的文化,就沒有現在與未來。」傳統文化的保存工作非常辛苦,八位保存者及團體長期在保存傳統藝術的道路上,忍受孤獨,持續努力耕耘,盛主委表示感謝。

本年度計有林吳素霞、張鴻明、王清霜、黃塗山、苗栗陳家班北管八音團、南投縣信義鄉布農文化協會,以及「石滬修造技術」及「交趾陶保存修復技術」兩項文化資產保存技術保存者團體獲得國家指定之殊榮。

「重要傳統藝術保存者暨團體」的授予,除了表彰藝師一生傳承不墜、闡揚先民智慧的卓越貢獻,還賦予他們傳續藝術火苗的神聖使命。在吳院長與盛主委見證之下,藝師於授證典禮將重要信物傳遞給學生,象徵傳承工作正式啟動。

文建會依據文資法指定重要傳統藝術及文化資產保存技術保存者,並進行傳習、推廣活動。本次特規劃辦理「頂真˙巧藝-2010國家指定重要傳統藝師特展」,呈現國寶大師的「頂真(閩南語)精神」,展出工藝類保存者王清霜、竹編工藝類保存者黃塗山精湛細緻的作品,林洸沂交趾陶保存修復技術與作品,以及澎湖石滬修造技術模擬實境,供民眾現場體驗。特展自即日起至8月29日,於台中創意文化園區雅堂館展出。

訊息來源:文建會

http://www.cna.com.tw/postwrite/cvpread.aspx?ID=64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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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的金光集團,是全球最重要的棕油業者之一。很賺錢,他的創辦人現在是印尼最有錢的五人之一,印尼的經濟也靠它撐起不少。


     但看在環保團體眼中,這家金光閃閃的大公司,卻是個生態殺手。國際綠色和平組織的報告指出,金光集團的擴張,肥了自己,卻嚴重傷害生態:一來,為了增加產能,該集團不斷開發印尼的森林,使得森林面積持續被侵蝕,溫室效應也日益惡化。二來,這些森林原本是猩猩的棲息地,現在,估計有數以千計的猩猩,因為金光集團的擴張而死亡,有的是被工人追殺,有的因食物鏈遭破壞而餓死。再加上,許多原本靠著森林過活的人,如今隨著財團的擴張,而被迫遷徙、被迫放棄原有的生活方式。

     這種自己賺大錢,卻不顧生態、不顧別人生活的行徑,讓環保團體都很憤怒。問題是,金光集團遠在印尼的森林深處,一般人聽也沒聽過;就算聽過,棕油是印尼重要的經濟命脈,沒有官員敢輕易動它,氣,又能怎樣?

     於是綠色和平組織想到一個辦法:訴諸消費者。背後的道理很簡單:今天你我手中的餅乾,臉上的保養品,冰箱裡的食物,浴室裡的沐浴乳,多少都有棕油的成分。雖然市面上看不到金光的產品,我們也對金光一無所知,卻很可能天天生活在金光的產品之中,幾乎你能想像到的國際大品牌,都是它的客戶。

     幾個月前,Youtube上出現了一則短片,片中一位上班族開心地打開一包台灣也有賣的Kit-Kat巧克力棒,一口咬下去,才發現是一根血淋淋的猩猩手指頭。這則短片幾個月來被廣為流傳,引起許多消費者的共鳴,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每天的消費行為,正在默默助長著這些生態殺手。這影片後來逼得生產Kit-Kat的雀巢公司出面,表態再也不向金光集團進貨。

     其實早在這則短片出來之前,雀巢身為全球最大的食品公司之一,本來就是環保團體緊咬的目標。不只雀巢,其他的業者只要夠有名、只要賣的產品跟棕油扯上邊,也被綠色和平盯上,點名要求承諾不再採購「黑心棕油」。畢竟,提供原料的金光可以不鳥你,負責管理的政府可以裝無辜,但製造最終產品給你的品牌,負責賣東西給你的賣場,可不能輕易打混仗。因此,如今賣比薩的Pizza Hut,賣清潔用品的聯合利華,美國的沃爾瑪、英國的Tesco、法國的家樂福,全都被迫表態不跟黑心棕油業者往來。金光集團最後也被迫跳出來,承諾不再破壞生態,要往栽培「永續棕油」的方向努力。

     對環保團體來說,這當然大快人心。不過他們很快就發現,不能高興得太早。一來,他們懷疑有些業者只是表面上不直接向金光進貨,實際上還是在暗中透過別的公司,間接採購黑心棕油;二來,棕油業者們還是可能說一套做一套。綠色和平前天公布一份報告就指控,金光集團口中說要永續,實際上還在偷幹破壞生態的勾當。

     破壞生態,當然應該被撻伐。但緊接而來的現實問題是:人的生計呢?金光不擴張,那些一窮二白的棕園工人生活怎辦?企業假如因此而無法賺錢,會不會有更多人沒頭路?像印尼這樣的國家,本來就不怎麼富裕,這下不就雪上加霜?何況,環保團體的指控,難道就是正確的嗎?

     這也就是為什麼,業者們一邊承諾要改善,一邊也在抱怨自己被誤解。德國最近甚至有個網站成立,就是要來監督像綠色和平這樣的團體,提醒人們不應對環保組織的危言聳聽照單全收。

     是的。就像不久前的「氣候門事件」──再專業的氣象專家,也會為了達成自己的訴求而刻意誇大,環保專家們當然也可能過度包裝自己的主張,我們不必照單全收。我們需要的,是合理的解決方案,尤其,當面對那些財大氣粗、又有政府以經濟發展之名行保護之實的生態殺手時,我們需要正確與有力量的制衡方法。


2010-07-31 中國時報     (作者為早安財經出版社發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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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明杰導演的「黑吉米」紀錄片,是一部趣味中又帶有敏感戲謔的種族話題。他先以幽默的動畫手法,呈現了二次大戰結束後、台海兩岸間的對峙,到美國大兵來台的歷史背景,短短十五分鐘的紀錄片,令人意猶未盡。

 吉米(廖枝龍)的父親是冷戰時期駐守台灣的美國黑人,他與吉米的媽媽(廖錦雲)生下了吉米,不久後即離開了台灣,再也沒有回來。影片中的吉米說,他小的時候常會哭著問媽媽,為什麼人家都有爸爸,而他沒有。由於他的單親混血兒背景,所以在成長過程中,常遭到同學嘲笑,說他是「黑人仔」。

 不過吉米的的媽媽表示,她一點都不後悔生下了吉米,如果今天她是和台灣人在一起的話,恐怕就無法生出五官這麼立體的小孩,而且她也不斷地鼓勵吉米,讚美他非常的漂亮。所以現在的吉米,即使在遭受他人異樣的眼光看待時,多半已能處之泰然。
 
 導演表示,他認識吉米是在魔岩舉辦的校園巡迴演唱會中,當時吉米是以變裝的身分演出。由於每次搭乘巴士趕場時,他總是看到吉米一個人孤零零的沒有朋友,再加上吉米特殊的血緣背景,便認為這個人的背後一定有很多可以挖掘的故事。

 導演說,十年多前,也有不少人想要拍攝吉米的紀錄片,不過都被吉米婉拒了,所以這次他能順利取得拍片同意權,實在非常幸運。而他和吉米的媽媽正好都是台中人,因此兩人講起話來也特別投機,從中建立起了默契。

 導演指出,這部片是他在英國唸書時的畢業作品,當他的同學看完時,每個人都對吉米充滿興趣,還希望能邀請他出席。

黑吉米2─ 台北混血兒遠洋尋父紀錄片拍攝大綱
 
【黑吉米】的父親是一個冷戰時期駐守台灣的美國黑人 , 遠度重洋來到台灣的他 , 遇到了吉米的媽媽安娜 - 一個在美軍俱樂部工作的台灣女孩 ; 在一場派對之中 , 吉米的父親跟他的母親表白 , 他們熱戀 , 生下吉米 .

在台灣退出聯合國之後不久 , 吉米的父親隨著部隊移防離開了台灣 , 他跟吉米的媽媽說會回來帶他們一起去美國 , 可是他再也沒有出現 ; 幾年後 , 吉米長大了 .

在成長的過程中 , 吉米由於膚色問題 , 在學校常常受到同學與少數老師的欺負和歧視 . 但是由於母親堅毅的性格 , 使得吉米對自己的生活態度充滿了自信 , 不會為任何困難而屈服 !

吉米還有一個身分 - 台北夜店的變裝皇后 (Drag Queen), 不同於一般的紅頂藝人以模仿東方女星為主 ; 由於膚色 , 吉米所扮演的通常是黑人女歌手如 [ 黛安娜蘿絲 ][ 惠妮休士頓 ] 等 . 儘管在台灣的表演生涯因為該夜店經營不善而中斷 , 現在在酒吧裡擔任酒保的吉米 , 一心渴望著去日本東京發展 .

因為吉米特殊多樣的成長背景 , 引發了導演 [ 宋明杰 ] 對於拍攝以吉米為主角的紀錄片的念頭 , 遂在民國九十三年完成了一部十六分鐘的實驗紀錄短片 [ 黑吉米 1], 該片自從入圍 [ 台北國際金馬數位短片競賽 ] 後 , 國內外影展的邀約不斷 , 一共參與了包括台美英澳 … 等六國共十四個影展 , 獲得觀眾熱烈的迴響 .

不少觀眾覺得只看十六分鐘的 [ 黑吉米 1] 有點不過癮 , 於是導演獲得吉米與母親的再次同意 , 開始籌畫 [ 黑吉米 2- 萬里尋父 ] 的紀錄片 .

由於方便聯絡或有任何民眾協尋的蛛絲馬跡 , 我們成立了 [ 黑吉米官方網 ], 讓這個系列紀錄片的觀影者 , 能夠有相互交換意見的地方 , 還有告訴我們有關吉米父親的任何線索 .

 

未來的故事仍舊循著種族與性別議題遊走 , 我們會看到吉米為了實現新夢想 - 到東京當一位變裝皇后 - 而努力 . 並藉此經歷探討更多元的性別認同問題 . 另外一部分是吉米的尋根之旅 , 憑著母親的記憶與三十年前吉米父親遺留下來的唯一一張照片 . 我們將透過網路與其他媒體 , 以媽媽的口述為線索 , 讓整個尋人活動可以順利成功 !

吉米單親混血兒的背景 , 加上他變裝皇后的身分 , 使得他一直在台灣社會邊緣遊走 , 卻有其獨特的生活方式 . 這個主題 , 是想藉由 JIMMY 的生活 , 去展現台北都會的多元與國際化 , 並發現性別的另角度與敏感但戲謔的種族話題 .

    
引用網址:http://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5568&aid=22416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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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時代的企業改革戰士織田信長,四十九歲那年於本能寺遭家臣明智光秀夜襲,大志未成而死於非命。不過,這說法終究是一般結論,事實如何仍不得而知,才會成為日本戰國史首屈一指的謎團。也因此有不少日本作家以此謎團為主題,前仆後繼地在小說中展開自己的獨特論調,而且只要有新視點出現,那書肯定會暢銷。 

就這點來說,日本人確實不會死守先人留下的論定,即便是蓋棺後的論定。畢竟,所謂「正史」,都是「勝者」的狡辯,敗者死無對証。我們先不管織田信長到底怎麼死的,那是學術界專家的問題,在此先來看看他生前的飲食習慣。 

前面已提過,織田信長的口味很重。其實也不光織田信長而已,一般說來,從事體力工作的人,基於必須補充自汗水中流失的鹽分,口味都比坐辦公桌的人要重。何況戰國時代的武士,因過度支出體力,必然會在不自覺中偏愛鹹味。 

織田不但口味重,而且吃飯速度很快。玩過日本戰國電玩的人,大致都知道信長在永祿三年(一五六○)五月十九日黎明,舞了一曲能樂劇謠曲〈敦盛〉: 

人間五十年,與下天比之,直如夢與幻;有幸來人世,何能永不滅? …… 

這一節,據說織田舞了三次,舞畢,大叫「吹螺,給我甲冑」,之後站著吞下一碗開水泡飯,命人開清洲城門,身後只跟隨七、八騎兵,便如疾風奔馳出去。 

此時,信長二十八歲,今川義元四十二歲,而德川家康才十九歲。 

目標是率領軍隊正打算進京的今川義元,今川軍剛好在桶狹間紮營休息。對方是二萬五千大軍(另一說是四萬),織田這方只有二千五百(另一說是四千),等於以卵擊石。可是織田若不進行奇襲,今川軍遲早會路過清洲城,一網打盡織田軍。所幸天公作美,下了一場雷雨,令織田軍奇襲成功,砍下大將今川頭顱,也奠下往後奪取天下的基礎。 

連上陣前,織田也站著吞下開水泡飯,可見他平時吃飯不太喜歡細嚼慢嚥。從他留下的畫像中也看得出他下巴很尖,顎骨不發達。這在人相學來說,似乎表示晚年時運不濟。 

雖說戰國武士的生活本為吃飯要快、拉撒要快、跑路要快,但信長的「快」,很可能出於個性。 

根據現代醫學來說,細嚼慢嚥可以令大腦產生阿爾法腦波,令精神安定,與坐禪瞑想時的效果一樣。但陷於不安或緊張狀態時,則會發出倍他腦波。老是發出倍他腦波的人,等於經年處於感情高漲、亢奮狀態,當然血流也會增快,繼而增加心臟負擔。 

信長除了吃飯快、口味重,他還偏食。偏食會令人性情暴躁。 

信長之所以能夠掌握大半個天下,全在於他行動奔放自由,不守常規也不修細節,這是他的最大魅力;只是一旦決定做某事,即便不擇手段也要達到目的,這也正是他的致命傷。 

或許,織田早已預感到自己天命不長,才活得如煙火那般燦爛、急促?雖然後人給他冠上「第六天魔王」之稱,強調他的殘忍性,事實上他做的幾件殺戮事,幾乎全針對當時墮落的比叡山和尚與一向宗(淨土真宗)佛教徒而已,時期也在三十歲代末至四十出頭那幾年,目的是實現政教分離。 

有件事很喜歡被人提出來強調他的狠毒,據說: 

天正二年(一五七四)元旦,岐阜城內舉行賀年酒宴,十分熱鬧,諸國大名與眾武將都來慶賀。織田在酒席中展出塗上金泥的三個骷髏,並命家臣以骷髏當酒杯喝下喜酒。這三個骷髏正是前一年平定的越前.朝倉義景與近江.淺井久政、長政父子骷髏。淺井父子是江州(滋賀縣)名門,居城小谷城位於琵琶湖北部,而且長政還是信長的妹婿,得年二十九。 

但根據《信長公記》,實際上織田是等諸國大名和眾武將均離去後,只在森蘭丸等幾個貼身隨從前拿出骷髏擱在「三方」(sanbou,古時盛飯食的短足木盤,供奉神佛時也用這種食案)上,邊觀賞邊舞蹈而已。這在當時算是一種尊重行為,根本不是織田存心侮辱死者。此外,這是當時流行的密教真言宗立川流祕密儀式,說只要祭祀骷髏七年,第八年骷髏便會還魂並賜予神通力。織田大概想在第八年讓這些骷髏成為自己的守護靈吧,何況織田不會喝酒,怎麼可能在酒宴上拿骷髏當酒杯? 

接續織田未完成的事業的豐臣秀吉,做法完全仿傚織田,而德川家康則視織田為反面教師,不過,家康最後也完成織田信長的「天下布武」事業,樹立了以武士執政的德川幕府。 

至於「人間五十年,與下天比之,直如夢與幻;有幸來人世,何能永不滅?」這節謠曲的意思,普遍認為是:人生只有五十年,短暫得跟一場夢幻一般;雖然有幸來到人世,但這世上有不滅之物嗎? 

我查了一下資料,才明白謠曲中「下天」的意思。 「下天」是指天上諸天中最不及其他「天」的天界;人間界的五十年,不過是「下天」的一晝夜而已。另一說法是:人間界的五十年,與「化樂」的八千歲比起,短暫得有如虛幻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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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56年9月10日,有艘懸掛英旗的華人商船「亞羅號」,停泊在廣州黃埔。12名華籍船員與5名印度籍船員上岸後,與村民發生鬥毆,造成一村民死亡。


  兩廣總督葉名琛見民情激憤,受理該案後就令「亞羅號」交出一名水手來抵命,英國船長當然不理會這種奇怪的「中國法」。葉名琛就令廣東水師官兵登船搜查「鴉片與盜匪」,拔去英旗,並拘捕了船上的12名華籍船員。英國駐廣州領事巴夏禮聞訊,要求將被捕諸人送回原船,並賠償該船損失,葉名琛拒絕了。

  12日,葉名琛迫於壓力,同意釋放其中9名水手,但巴夏禮拒絕。他要求送回全部水手,交還該船,向英國道歉,並保證不再發生此類事件。16日,葉名琛拒絕巴夏禮的要求。18日,英國全權特使兼香港總督包令,也致函警告葉名琛。

  22日,巴夏禮到香港會晤包令後,次日即向葉名琛提出「限24小時內送回水手,賠禮道歉,否則攻城」。24日,葉名琛迫於英國領事的壓力,將所捕12名水手全部送到英國領事館,但仍不願道歉,巴夏禮於是拒絕接受。

  25日,英國海軍司令西馬米葛里攻進廣州,葉名琛「不戰、不降、不避、不談」。粵民為洩憤,竟縱火焚燒美法英商館,殃及十三行皆成灰燼,入城的英軍也焚燒洋行附近住家報仇,飽掠之後撤退,接著葉名琛又以「大捷」上奏清廷。巴夏禮以釁端已開,就回報英國請速派大軍來中國「保護僑民」,也聯絡美法諸國共同行動。

  亞羅船事件傳到倫敦後,英國首相巴麥尊趁機鼓動對華戰爭,但國會中卻有不少議員認為沒有必要開戰,結果上議院通過的對華用兵軍費案,竟被下議院否決,巴麥尊遂解散下議院,召集新國會,始得多數票通過,改派額爾金為特使,率海陸軍東來,於隔年七月到達香港,「英法聯軍」之役就此展開。

  從歷史來看,「領事裁判權」實在是中國對外不平等條約中,最令國人難以接受的恥辱。但我們回過頭來看,中國這種「特有」的司法制度,和一些匪夷所思的官僚行徑,卻很少被國人所知。這些歷史留下來的「特色」,至今也依舊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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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網友不解,中國政府對台灣人民的「友善」,讓大陸人民都感到「吃味」。為了名義上的「統一」,中國政府「一國兩制」的優惠越放越寬。但台灣政客為了選舉,要故意挑動兩岸關係的緊張來火中取粟,這還可以理解;然而為何兩岸越交流,台灣民意測驗中「統消獨長」的趨勢,卻越來越明顯。

  理論上台灣人民都是移民後裔,比起大陸上土生土長的人民,應該更不會有特定的意識型態。何況兩岸大多都是漢族,「統消獨長」的趨勢究竟從何而起?我就不得不提到一次最關鍵的轉捩點:千島湖事件。

  1987年蔣經國死前,同意台灣同胞赴大陸「探親」,而且對「探親」的限制很寬,讓本省人也得以掛「探親」羊頭,賣「觀光」狗肉。兩岸一時之間,水乳交融的極為密切,也可以解釋為何千島湖事件中罹難的24名台灣旅客,都是「無親」可探,純粹「觀光」的本省人。

  老實說,千島湖事件之前,中國政府對台灣同胞的「優待」,實在令台灣人感動;所以會在1989年六四事件之後,各國觀光客都卻步不前,唯有台灣同胞前仆後繼的湧入大陸。

  90年代初期,幾名台灣觀光客在山西,相繼遭到扒竊集團「乾洗」,當地政府竟將成員逮捕後,不分首從,一律槍斃。雖然法院這樣的量刑太重,連原本遭竊的台灣人都看不下去,後悔自己不該報案。

  但中國政府不願背負「欺負台灣人」的心態,在這案例中也是充分流露。我認為:指責中國官員草菅台灣人命是言過其實,相反的,為了「統戰」,草菅大陸小偷的人命才是事實。

  當時兩岸之間關係的密切,確實是與時俱增;連堅持台獨的基本教義派,也都知道台獨只是一種立場的表達,但在台灣永遠是少數的。然而中國政府一切的善意,竟然就由一個原本單純的刑事案件,成為浙江省政府官員口中堅稱的「意外」,最後竟成了兩岸統獨消長的轉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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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島湖事件(1994年3月31日)爆發前,2月底台灣民意測驗中,認為「自己是台灣人」29.1%;認為「自己是中國人」24.2%;認為「自己既是台灣人又是中國人」43.2%;其餘是不知道或拒答。

  但在千島湖事件發生後不久的4月底,同樣的民意測驗,認為「自己是台灣人」增加為36.9%;認為「自己是中國人」減少為12.7%;認為「自己既是台灣人又是中國人」45.4%;其餘是不知道或拒答。

  同樣的民意測驗裡,千島湖事件爆發前的2月底,「支持獨立」12.3%;「支持統一」27.4%;「維持現狀」44.5%;其餘是不知道或拒答。

  千島湖事件發生後不久的4月底,「支持獨立」增加為15.5%;「支持統一」減少為17.3%;「維持現狀」54.5%;其餘是不知道或拒答。

  千島湖事件對台灣人的自我認知與統獨趨勢,影響之大實在是歷史之最。當年台灣赴大陸的人數,從1,541,628,遽降到1,152,084人次。後來幾年雖然人數又開始增加,但統消獨長的趨勢卻仍然難以逆轉了。

  殺害觀光客的刑事案件,即使上了國際新聞,最多也只是一天的時間。至於會演變成像千島湖事件這樣「歹戲拖棚」,那就像一百多年前的「亞羅號」事件一樣,沒有中國這種「特有」的司法制度,和一些匪夷所思的官僚行徑,根本不可能會出現這種種親痛仇快的悲劇。

  2004年,台灣女學生蕭任喬,在日本富士山被渡邊高裕姦殺;1990年,日本女學生井口真理子,在台灣台南被劉學強姦殺。但台日雙方人民都沒有因此遷怒對方國人,富士山與台南居民,還都自動募捐給受害者家屬慰問金,表達對傷心家屬的歉意。

  很多大陸網友可能無法理解,為什麼台灣與日本的人民,不會因這種「傷天害理」的案件而相互抱怨,卻對千島湖事件耿耿於懷。這就要從千島湖事件發生後,浙江省政府一連串「令人費解」的動作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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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4年3月31日,24位台灣旅客乘坐「海瑞號」在千島湖觀光時,與6名大陸船員及2名大陸導遊,共32人在船艙內被燒死。浙江公安當局堅稱,這是「意外事故」。

  4月2日,罹難者家屬趕赴現場後,浙江省政府除禁止媒體採訪外,更以四至五倍的人力監視台灣家屬,嚴禁台灣旅行業代表到現場勘察及攝影拍照,引起台灣方面的懷疑。

  根據浙江省政府對家屬的簡報,罹難者全體橫屍於三層船艙的底層,上半身已燒焦炭化,下半身卻幾乎都沒有損傷,以火災來說不但不自然,而且包括船員無人逃脫,更加深了家屬們的懷疑。

  4月5日,台籍罹難者家屬要求運屍回台,也希望登上海瑞號檢視船身,但都遭拒絕。浙江省副省長劉錫榮原本代表中國官方「安慰」家屬,卻在電視鏡頭前,僅僅因台灣家屬希望看死難的親人最後一眼,劉副省長竟然覺得蒙羞受辱,憤然退會。臨走前還板起面孔,打著官腔:「沒辦法再和你們這些家屬談下去了」。

  劉副省長的冷血高傲,不准千里迢迢來的台灣親屬探視親人遺體,而罹難者的行李等遺物又全部失蹤,並且船殼彈孔累累,家屬更加懷疑「內情」不單純,確定浙江當局蓄意隱瞞事實。

  隨後浙江當局在未經家屬的同意下解剖遺體,也不准家屬閱讀驗屍報告;於是家屬串連靜坐抗議,而浙江當局索性將家屬全部軟禁在旅館中,並切斷所有對外聯繫管道,還要求「一定要同意政府代為將屍體火化」。一星期後,罹難者家屬同意屍體火化,才被允許帶著骨灰離開浙江。

  4月6日,罹難者遺體被運到桐廬火化。同一天,台灣立法院的各黨派立委,紛紛要求刪除兩岸交流的預算和中止兩岸談判,並要求宣佈大陸是「高度危險旅遊地區」。行政院大陸委員會認為大陸當局處理的態度是:「於法不合,於理有虧,於情何忍」。

  4月8日,罹難者家屬代表在向媒體指出,大陸公佈的「千島湖慘案」內情太不合理。浙江當局的做法引起兩岸關係緊張,各地華人譴責中國「野蠻」的聲音越來越大,《華爾街日報》則乾脆明說:「許多台灣人相信中共當局正粗劣的掩蓋一場集體謀殺。」
  4月9日,悲痛的家屬帶著骨灰,搭乘中國東方航空公司B-2172飛機自杭州飛香港轉機回台,下機後在中正機場立刻發表聲明,表示死者的善後處理方式,他們是在非自由意願下被迫選擇的。但浙江省報紙、電台還是一致報導:「台胞對善後處理表示『滿意』。」

  4月12日,台灣的陸委會主委黃昆輝,向國際媒體提出「千島湖事件12項疑點」。新聞局也對對外籍記者公佈「千島湖事件始末及輿論看法」說帖。另外又向國際法庭提出集體訴訟,協請國際刑警組織共同辦案,並向世界各國遞交事件分析和聲明。進而全面停止組團到大陸旅遊,暫時凍結兩岸文教交流和投資經貿活動。

  儘管台灣同胞(包括海外華人與許多良心未泯的大陸人)都對浙江當局不合情理的做法感到憤慨時,中國的報紙與對台官員,仍然一口咬定是「意外火災事故」,一連十幾天,在種種質疑下毫不鬆口。從《人民日報》海外版來看:
  
  (1)新華社杭州4月7日電:海瑞號遊船「火災事故」遇難台胞親屬來到現場......

  (2)新華社杭州4月9日電:淳安縣海瑞號遊船發生「起火燃燒事故」......

  (3)新華社杭州4月12日電:唐樹備今天下午接受記者採訪時說,發生千島湖「火災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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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月17日,慘案發生後18天,也就是罹難者屍體(刑案中最重要的證物)被浙江省政府「依法火化」11天後,浙江省公安機關又忽然宣佈:「千島湖海瑞號遊船失事,系一起『特大搶劫縱火殺人案』。」

  4月18日,國務院總理李鵬在出國前記者會上宣佈:「千島湖事件現已破案。兇犯已緝拿歸案。這是一重大刑事案件。我們將按『司法程序』嚴肅處理。」

  4月21日,台灣海基會收到大陸海協會來函:「浙江省檢察機關已於本月19日批准,依法逮捕在千島湖海瑞號遊船上搶劫縱火殺人的案犯吳黎宏、胡志瀚、余愛軍。」

  中國的中央政府,在事件發生後第22天,終於有了「遲來的回應」。外交部發言人吳建民說:「千島湖事件是在海峽兩岸交流中,發生的一個『突發刑事案件』。這是我們大家都不願看到的。不應因這一事件而人為地阻礙兩岸關係的發展。」

  吳建民對「千島湖事件」所做的發言,其實是非常中肯與正面的。兩岸與世界各地有理性的人,應該也都能接受這樣的說法。可惜這個聲明足足晚了三個星期,台灣同胞與各地華人,都被浙江省政府一連串的「謊言」與野蠻的「焚屍」給嚇著了。
  尤其副省長劉錫榮那句「沒辦法再和你們這些家屬談下去了」的經典名言,配上他那高傲猙獰的官僚臉孔,轉頭而去的霸王身段,雖然事過境遷十年,台灣人依舊永誌不忘。

  6月12日,浙江省杭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將吳黎宏、胡志瀚、余愛軍三名「嫌犯」,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150條、第132條、第53條第一款、第22條第一款、第64條、第60條的規定,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6月17日,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復核通過。6月19日執行槍決。這案件在中國官員與媒體認知裡是「結案」了。6月20日《人民日報》在「千島湖事件始末」,終於也坦承:「在處理千島湖事件時,『當然也有不盡人意的地方』。」至於「不盡人意」的究竟是什麼?《人民日報》不敢說,那就由我這「小人民」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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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據6月20日《人民日報》的「千島湖事件始末」一文可知,早在慘案發生的一開始,浙江省政府就很清楚,根本不是什麼「火災事故」。因為報導中說:

  4月2日,杭州公安局抽調14名法醫,對所有遺體進行了認真的檢驗:遇難者進入底輪前並未死亡,死亡系「窒息燒烤」所致;省防專家確認有「汽油助燃」;船舶專家「排除了因船和設備引起火災」的可能;痕跡專家發現「出入底艙的鐵梯缺失」,底艙口上方鋼板有「獵槍散彈發出所致圓形狀凹陷」;刑偵專家分析認為船上人員極可能「受暴力脅迫進入底艙,而後被焚燒致死」;公安機關確定這是一起「有預謀、有準備的特大圖財害命案」。

  從《人民日報》的報導中可以證實,浙江省政府早就已確定:千島湖事件是一起特大刑事案。但4月5日劉錫榮還能昧著良心,對台胞罹難者親屬擺「官架子」,4月6日又將罹難者屍體(刑案中最重要的證物)「依法火化」。試問這種湮滅「犯罪證據」的背後,究竟要隱瞞什麼?兇手究竟是不是這3人?是不是只有3人?一切就隨「兇手」被槍決、罹難者屍體被火化而就此「結案」了。

  《人民日報》的評論其實很有道理:「刑事犯罪在每個國家和地區的旅遊活動中,都是可能發生的。」但台灣同胞不解的是:大陸媒體比台灣媒體更早知道,千島湖事件是一起特大刑事案。而大陸媒體卻在4月18日當局宣佈「破案」前,不報導有「刑案」的可能也就罷了。可是明明台灣家屬不滿浙江省政府的「焚屍」,他們卻口徑一致的說「台胞對善後處理表示『滿意』。」
 
  千島湖發生「殺人劫財」案,並不是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承認這是一件刑事案件,也不算給中國人丟臉。哪個社會沒有一些壞人,幹出謀財害命的勾當呢?台灣的犯罪率之高,犯罪手段之兇殘,可能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台灣人不會也不能因千島湖事件中有台灣觀光客罹難,就仇視或輕看其他大陸同胞。別忘記!死者中也有8個大陸人,他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他們也應受到尊嚴的對待。台灣人在對待大陸漁工與大陸新娘的這些事上,丟人現眼的案例更多。

  但在千島湖事件裡,讓我們中國人丟臉丟到全世界的是以下六點:
  
  (1)浙江省政府「大事化小」的心態與「焚屍」的野蠻手段。(這叫「吃案」)

  (2)劉錫榮昧著良心對台胞罹難者親屬所擺的「官架子」。(這叫「官僚」)

  (3)北京當局對浙江省政府胡作非為的遲鈍反應。(這叫「麻木」)

  (4)大陸媒體「喪事當喜事辦」一味對官員歌功頌德的作風。(這叫「無恥」)
  
  (5)李登輝暗指該案有大陸軍警涉嫌卻始終不提證據。(這叫「栽贓」)

  (6)李登輝用這悲劇挑撥台灣與大陸的緊張關係來助選。(這叫「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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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島湖事件爆發至今已經十年,32位罹難者的屍骨已慘遭浙江省政府「依法火化」。世界各國偵辦刑案,對有他殺之嫌的,都是命令家屬「依法不得火化」,惟獨在中國浙江省有此「特色」。浙江省政府在破案後,只是一味誇讚自己的破案功勞,卻至今未對強迫火化屍體一事,向罹難者家屬道歉。

  劉錫榮這位台灣同胞人人「化成灰都認識」的大官,非但沒有因千島湖事件造成的兩岸關係大倒退而受到懲戒,反而仕途亨通。在1997年中共十五大上,成為中紀委常委,2002年還被選為中紀委副書記。這樣的官員成了中國官員「紀律」的代表,難怪台灣為何有這麼高比例的人不願與中國統一?這不是李扁兩人可以單獨搞起來的。
 
  1998年7月27日,台灣的民進黨籍高雄市議員林滴娟,在遼寧省海城市遇害。由於她是民進黨籍公職人員,還是台灣南部地區地下電台的「名嘴」,影響力非同小可,具有高度的政治敏感性,也引來大批台灣記者前往採訪。

  但遼寧省政府以開放、務實的態度,使台灣記者沒有任何不滿,發回的報導也都較為客觀準確。雖然罹難者是台獨運動中的明星,而且兇手至今也尚未抓到,但在台灣卻波瀾不起,兩岸關係也沒有任何波動,證明台灣同胞也不至於那麼不理性。

  中國政府其實無須對台灣人民,提出什麼讓自己人民都感到「吃味」的條件。中國要統一,就必須盡快建立「法制」:讓司法的公正性與公開性,得到自己人民的信服;讓冷血「吃案」的官員得到應有的懲戒,這樣的國家會有「分裂」的可能嗎?

  兇案的發生是偶然,但司法的公正與公開一定要是必然。被人民厭惡的官僚是偶然,被人民厭惡的官僚不能一直升官就一定要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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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1月24日11:01:16  來源:《世界軍事》 

侵華日軍使用的“三八大蓋”,由南部騏次郎設計 

手持64式步槍的日本自衛隊隊員 

    說起日本步槍,很多人都知道當年侵華日軍所用的"三八大蓋"。 "三八大蓋"的設計師是南部騏次郎,此人也是"王八盒子"手槍和"歪把子"機槍的設計者,堪稱二戰時期日本輕武器之父。 

    南部騏次郎設計"三八大蓋"時,直接採用了毛瑟步槍直拉旋轉式槍機設計,因此嚴格講"三八大蓋"並不是南部騏次郎的"原創",充其量只能看作德國毛瑟步槍的日本改進版。 

    1905年(明治三十八年),該槍在東京小石川砲兵工廠正式投產,並以其生產年份被命名為三十八年式步兵銃。 "三八大蓋"定型當年,便隨日軍參加了日俄戰爭,此後40年間,該槍伴隨日本軍國主義者荼毒了大半個亞洲。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美國占領日本後,立刻解除了日軍的全部武裝,但"三八大蓋"的歷史並未終結,短短數年後,該槍再度成為新組建的日本陸上自衛隊的製式裝備。 

    日本特色的64式步槍 

    1941年,德國研製成功一種7.92×33毫米步槍短彈,因其威力和射程介於9×19毫米派拉貝魯姆手槍彈和7.92×57毫米標準步槍彈之間,故被命名為"中間威力型槍彈"。 1944年,使用中間威力型槍彈的新型自動步槍設計定型,被希特勒親自命名為Stg-44型突擊步槍。 Stg-44的服役,宣告了步兵用全自動射擊武器時代的到來。 

    繼德國之後,蘇聯也在1943年推出了自己的中間威力型槍彈--7.62×39毫米M1943彈。 

    1947年,蘇聯完成了使用M1943彈的新型自動步槍的設計定型,這種新槍就是日後大名鼎鼎的AK-47。10年後,美國第一代自動步槍--M-14設計定型,到上世紀50年代後期,各主要軍事強國的步兵武器都已實現了全自動化。 

    而此時的日本,使用的還是老式的"三八大蓋"和美軍提供的M-1"伽蘭德"半自動步槍。為了改變裝備落後的現狀,1957年日本防衛廳技術研究本部決定,研製一種新型的7.62毫米自動步槍,並確立了"新槍要兼備M-1的半自動功能和班用支援武器的全自動功能"的研製方針。最初,日本人計劃直接從美國引進M-14作為陸上自衛隊的新一代步槍,並很快完成了仿製,仿製的槍型被稱為"試R-2",但在隨後的測試中, "試R-2"陸續暴露出尺寸和後坐力過大以及連發命中精度差等一系列問題,後來仿製的AR-10 "試R-3",在測試中也出現了一些問題。 

    幾經周折,防衛廳決定放棄從國外引進的想法,自行研製國產步槍,並選擇了豐和工業株式會社具體負責。 1957年,新槍的研製工作正式啟動,1958年開始試制原型槍,至1960年10月,代號為R-6A的原型槍完成,隨後的4年裡,豐和公司又在R-6A的基礎上進行了數次改進,1964年10月6日,R-6A的最終改進型,正式通過了防衛廳技術研究本部組織的定型測試,同年進入陸上自衛隊服役,並被命名為64式小銃。 

    和同時代大多數自動步槍一樣,64式步槍採用的也是導氣式自動方式。但64式步槍在結構上還是採用了很多獨特的設計,在外觀上具有鮮明的日本風格,由於整體性能優異,64式步槍被認為是戰後步槍中難得一見的傑作。 

    豐和公司設計64式步槍的時候,在保證射擊精度的前提下,盡可能縮短了該槍的尺寸,最終定型時的64式步槍的長度為0.99米,明顯比M-14更適合日本人的體形。此外,為了體現日本步兵重視白刃戰的傳統,豐和公司專門為64式配備了一把長達254毫米的刺刀,比美國現役的M-16步槍刺刀要長75毫米,以此來彌補步槍長度下降給白刃格鬥時造成的不利影響。值得一提的是,64式的槍管壽命高達3.7萬發,這在步槍裡是極為罕見的,也可以看作是64式上的"日本特色"之一。日軍素有強調精確射擊的傳統,昔日"三八大蓋"以射擊精準聞名於世。這一傳統在64式步槍上也得到延續,為了提高其射擊精度,豐和公司幾乎採用了一切可以採用的措施。 

    首先,用7.62×51毫米北約槍彈的減裝藥彈,取代了M-14使用的7.62×51毫米北約標準彈。美國軍隊歷來追求軍用步槍的射程,因此一直沒有接受中間威力型槍彈。 1953年,北約進行彈藥通用化選型時,美國不顧英國等國反對,強行將7.62×51毫米大威力槍彈確定為北約標準步槍彈並推廣至北約各國。但從後來使用該彈的M-14步槍的實際表現看,這種大威力槍彈儘管保證了步槍的射程和單發射擊精度,但其後坐力過大的缺點嚴重影響了步槍在全自動狀態的射擊精度。因此日本最後選擇了該彈的減裝藥型(發射藥量為標準型的90%),排除了槍彈本身缺陷對步槍連發射擊精度的影響。同時,考慮到和裝備M-14步槍的駐日美軍協同作戰的需要,64式步槍也可以使用7.62×51毫米北約標準彈,不過此時需要調節氣體調節器旋鈕,以減少火藥氣體量和施加於活塞的壓力。 

    其次,64式步槍採用了手槍式握把和與AR-10一樣的直槍托設計,和M-14、AK-47等採用的彎槍托設計相比,直槍托設計射擊時槍托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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